许司铎的手在抚摸着沉嘉禾的脸颊。 他的掌心很热,指腹上有经常握笔留下的茧子,而现在这层薄薄的茧子正压在她柔软的唇上。 沉嘉禾咬紧了牙关,许司铎也没有为难她,手指往下滑,像是逗弄小猫小狗一样挠她的下巴。 她的手被捆在身后,是一个很熟悉的姿势,但不熟悉的是她的身后还有另一个人在对她上下其手。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的很高,她身上的居家棉服已经被脱下来扔在了一边,就剩下一件单薄的长袖睡衣,里面连内衣都没有穿。 谢珩的手从睡衣的下摆伸进去,轻易的将软软的垂下来的乳肉收入掌心,像在揉搓着一个等待醒发的面团一样。 沉嘉禾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声,却不知道在和谁较劲一样一言不发。 许司铎勾住了棉裤的腰往下拉,连着里面的内裤一起,凉意灌进腿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求饶。 “别这样……”沉嘉禾的眼泪从眼角掉下去,神情茫然又可怜,“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什么都没做错。”谢珩吻掉沉嘉禾的眼泪,“是我们没有耐心了而已。” 他们或许应该像是合格的追求者一样等待沉嘉禾垂青他们中的某一个,最后走向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结局。 但是他们的故事开局就太糟糕了,三个粗暴而下流的性梦,他们就像是三头没尝过荤腥的野兽,而一旦尝过一点,就没有人会再愿意回到之前寡淡的生活。 走向这样的结局大概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而唯一可能走向不一样结局的方式他们已经尝试过了。 如果沉嘉禾曾经坚定的选择了他们其中的某一个,或许结果会有所不同。 但是拿着选择权的沉嘉禾做出的决定却是把他们全都抛弃。 许司铎的手在摸少女腿心紧紧闭合的柔软花唇,修长的手指把花唇分开,在嫩粉色的穴口摸到了一点湿软的感觉。 滑腻的水液很少,她太紧张也太害怕了,身体像是应激的贝壳一样拒绝把柔软打开在他们面前。 但许司铎却直接把指尖伸进这个柔软温热的小口子里,细碎的淫液覆盖在他的指腹,他很快就感觉到了滞涩。 “疼。”沉嘉禾的手攥在了一起,别无选择的往谢珩的怀里逃。 谢珩顺势亲吻她的耳朵,目光带着警告意味的看向许司铎。 许司铎无声的笑了一下,眸色很沉的回视过去。 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狂躁和破坏欲几乎将他吞没。 他想要就这样把他下流而肮脏的欲望插进少女柔软的身体里,干涩柔软的身体里会撕裂出鲜红的血液,少女会痛苦的哭喊、会绝望的挣扎,但是他不会停下来,直到他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和少女的血液一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