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谁?好啊,你是都忘了。”苏燃一听他不记得那些事,更生气了。 池海霖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那天心情不好喝断片了,真的不是故意给你惹事。” 苏燃扭过头去,不想听他的解释。 雨越来越急。这时候苏燃叫的车来了,苏燃冲进雨中朝着车子奔跑过去。 池海霖发现苏燃被雨淋湿了,他反应过来,慌慌张张跟在苏燃的后面想给他撑着伞。 但是苏燃跑的速度太快了,此刻一阵狂风骤雨,池海霖的伞被猛烈的吹歪,伞面反向打成了喇叭。 风的阻力让他慢了一些。 等到池海霖把伞骨反折过来,就看到苏燃已经跑上了车。 开车的师傅是个急性子,车轮启动毫无延迟,一眨眼苏燃就已经走远了。 池海霖颓然把伞扔掉,雨水从他眼角滑落到他的脸颊,又顺着到锋利的的下颌线落在地面上。 他的眼睛被雨水淋得有些睁不开,低垂着眼睫怔怔的看着苏燃离开的方向,颇有些灰心丧意。 雨下的越来越大,池海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被雨淋得全身都湿透了,他从心底感觉到一寸一寸蔓延上来的寒冷。 他喃喃自语:“就这么讨厌我,一把伞都不愿意接受。” 半响回过神,池海霖没有继续去律师所询问事情,直接打道回府。 一路上,司机边开车,边担忧的看着他:“池先生,您没事吧?这面色看着不太好” 池海霖声音沉闷:“我没事。”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面色苍白,犹如槁木死灰。 返程回家的这段的路,池海霖感觉很漫长。 他几乎哆哆嗦嗦的发着抖,却又坚持着没有倒下去。 到了家里,池海霖这个模样把家里的管家阿姨吓了一跳,赶紧叫他喝了一碗姜汤驱驱寒气。 当晚,池海霖回别墅就发了高烧接近四十度,持续到半夜烧都没退。 细心的管家发现不对,赶紧打电话把池海霖叫醒,先给他拿来退烧药让他吃。 池海霖烧的迷迷糊糊的跟着老管家的指令,先喝一口水,在吃药。 药片卡在喉咙里,池海霖下意识吞咽喉咙,看起来很难受,老管家告诉池海霖再喝一口水。 池海霖咕咚咕咚的喝着水,过了一会眉头舒展了。 眼看烧还没退,老管家准备叫家庭医生,而烧糊涂的池海霖口中却呢喃着:“苏燃,打苏燃的电话。” 管家一听,表情纠结的不得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池先生哎,现在真的不能打给苏燃。我建议咱看完医生消停一会,这都夜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