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就像上次沈关砚闯入浴室,将傅岭南推马桶上跨坐在他身上一样。 沈关砚也想到那天的事, 两只耳朵通红, 忍不住将脸埋下一点。 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彼此有什么变化一目了然。 感受到什么, 沈关砚眼睛睁大了一点, 又有点湿润地看了一眼傅岭南。 对方的目光也牢牢落在他身上,拇指轻柔地抚过他的眉眼。 沈关砚心脏轰隆隆地响着, 在傅岭南的注视下颤抖着把手伸了过去。 傅岭南低头去亲吻他耳垂那枚小痣,另一只手摸在他的后颈。 说不清是安抚,还是鼓励。 沈关砚听着傅岭南轻微的喘息声,只觉得屋内空气开始稀薄,四肢变得软绵绵,连带着手都有点使不上劲儿。 傅岭南的唇从耳侧移到沈关砚的唇角,将他的手也握住了。 这一晚对沈关砚来说太超纲了。 他本来是想向傅岭南表白,没想到稀里糊涂在他床上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醒过来,床的另一半已经空了,傅岭南不知道去了哪里。 沈关砚翘着一撮头发,茫然地坐起来。 昨夜记忆回笼,沈关砚头皮轰地炸开,不可思议的同时更多是不好意思。 外面传来脚步声,他也来不及反应,愣愣地与推门进来的傅岭南照了面。 傅岭南正在讲电话,见沈关砚醒了,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过来。 沈关砚身上还穿着傅岭南那件衬衫,两条腿赤条条地藏在被子里。 傅岭南俯身解开沈关砚的衣扣,淡淡跟电话那边的人说,“股权的事我会再跟他确定……我知道,嗯,下周吧……我明白。” 电话那边好像是林项宜,沈关砚听到了她的声音。 傅岭南边跟他母亲讲话,边往沈关砚身上套衣服。 沈关砚红着脸倒是很配合。 挂了电话,傅岭南温和地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去洗漱,今天起得晚,我们出去吃。” 沈关砚呆呆点了点头,傅岭南在他正面,他不好叫傅岭南挪开,只能从另一侧爬过去下了床。 隐约听到傅岭南在笑,又似乎没有。 沈关砚不敢回头确认,快步进了卫生间。 吃完饭,傅岭南送他去学校,沈关砚脸上的热度仍旧没下去,一上午都恍恍惚惚。 赵子煜一看他这样,笑着调侃,“这是成了?” 沈关砚喝酒似的,面色微红,表述能力也直线下降,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赵子煜给他搞糊涂了,“到底怎么样了?” 傅岭南昨晚喝醉了,沈关砚没有表白,倒是被傅岭南给亲了,早上对方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