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很深,热烈无比。唇齿相碰,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感受到了一阵阵的眩晕,偏又?不想与他分离,于是本能忘情地?回应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她的唇,微喘着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朵:“你右手?边的抽屉里头有套。” 孟凭歌愣了一瞬,耳根突然红热:“什,什么?” 姜炙喉间咽了咽,亲了亲她的脸颊:“想要吗?” “歌儿。” 他的声音里头带着一丝难忍的喑哑,好像已经快要克制不住。此时此刻,他只想要释放出内心?深处的那只野兽,将眼?前的女人给完全占据。 孟凭歌胸口剧烈起伏着,没有说话。 随后,她忽然伸出手?臂,够住抽屉把手?往外一拉,将那个东西,摸了出来,捏着递到了姜炙面前:“……给。” 姜炙咧了下唇角,俯下身,碰了碰她的唇:“谢了。” 耳鬓厮磨间,他闯进了她的世界。孟凭歌禁不住将头仰高,却又?因?为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太糟糕,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于是只能强忍着。 汗水淋漓间,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濡湿,一并去?到云端最深处,方才停下。 那一瞬,世界比起之前来,似乎更安静了。 孟凭歌大脑几乎已经完全成了空白状,就好像断片儿了一样,只能机械地?,胸口起伏不定地?喘着。 这时,姜炙吻了吻她的眉梢,将她揽入怀中?,把她箍紧:“歌儿。” “嗯?”孟凭歌攥紧了他的衣物。 姜炙停顿了一下,下巴抵着她的头,声音低沉道?:“我爱你。” …… 翌日早上?四点钟。 外头还是一片漆黑,万籁俱寂。孟凭歌就在闹钟的作用下浑身一抖,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地?揉了下眼?睛,她伸出双臂伸了个懒腰,还是……不想起。 大概这就是冬天吧,属于一个很容易犯懒犯困的季节,会让人恨不能直接长在床上?,更别说还要这么早起来了。 “不想起来么?”姜炙和她鼻尖碰鼻尖。 “嗯……”孟凭歌在被窝里头哼哼唧唧:“被窝好舒服,我被被窝施了魔法了……” 姜炙看着她那模样,禁不住牵唇笑了下,没有继续叫她,侧到一边拿起皮带独自起了身。 孟凭歌打了个盹儿后,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她真的是困得不行。可是想到自己不远万里来到这儿是为了看日出,说什么也不能出篓子,她终于还是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磨磨蹭蹭地?穿上?拖鞋,朝着浴室那边走去?。 走到门口时,孟凭歌发?现姜炙正站在那里剃须。 孟凭歌打了个哈欠:“你刚刚怎么不把我直接喊起来……” 姜炙看了她一眼?:“看你睡得香,想让你多睡会儿,就没叫你。” 孟凭歌摇头:“不敢睡不敢睡,我还有好多事呢,我的登山鞋鞋带都还没穿到鞋孔里。” 姜炙:“我给你穿好了。” 孟凭歌愣了一下:“哦……” 孟凭歌抿唇笑着,准备去?拿牙刷挤牙膏。 谁想,她定睛一看,就发?现姜炙已经给她挤好了,安安稳稳地?平放在一只玻璃杯子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