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摘下一串银铃送给她,“孝敬少夫人。” 小石妖拿了银铃套在手腕上,学阿呢朵的样子甩着玩,赫连筝一把将她扯过来,藏到身后,又去拉玄霄。 阿呢朵不争不抢,好整以暇,玄霄轻轻挣脱了赫连筝:“少主,我与阿呢朵是真心的。” “你肯定是给他灌了迷魂汤!”连小石妖都发觉玄霄的不正常,“你馋他身子,想吸他的精气,对吧,哼哼,你这个女妖精。” 阿呢朵让她说得脸红,没什么底气的反驳:“我不是妖精,我是人。” 小石妖:“反正你就是馋人家身子,你刚刚还伸手摸,我都看见了。”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怎么就不能了!”阿呢朵大吼。 赫连筝:“你喜欢他,我们都看出来了,但……” “但是他不喜欢你,你给他灌迷魂汤,你下贱!”小石妖抢白。 阿呢朵:“才不是迷魂汤。” 小石妖:“那就是春.药。” 阿呢朵:“才不是!你才下贱呢!” 小石妖:“那是什么?” 阿呢朵:“不告诉你。” 赫连筝竟然插不进去嘴。 倒是玄霄和和气气道:“你们不要吵架。” “玄霄,你说,她灌了你什么汤?”小石妖叉腰站在他面前。 阿呢朵搂着他胳膊,“玄霄,你说,我才没有给你灌汤。” 玄霄翻来覆去只有一句:“我们确实情投意合。” 赫连筝不想说话了,脚尖勾了张凳子在桌边坐下。 屋里这番动静终于惊动了院中另外两名客人,赫连筝侧首看向窗外,见两名异域打扮的男子。 一名年长些的,脸庞刚毅,目似鹰隼,唇线平直,看起来颇为严肃。另一位少年人,眉宇与他诸多相似之处,只是凤眼微微上挑,柔和了面庞的冷硬。 这是南疆的苗王和他的长子阿梵天,也是阿呢朵的父亲和兄长。 老苗王赫连筝前日随赫连尧宗门前迎接过,阿梵天和阿呢朵应当是后来的,不曾见得。 二人入内,赫连筝起身,双方一番寒暄后,赫连筝简单说明了事情经过。 阿呢朵双手抱胸,坐在床边,鼻孔朝天,谁也不理。 阿梵天走上前,小石妖立即告状,“你是她哥哥,你快管管她,她给我们玄霄灌了迷魂汤!” 玄霄很有自觉:“这位是我们少夫人。” 阿梵天给她行了个苗礼,以示尊重,赫连筝泰然坐在桌边,看他们如何解决。 阿梵天径直来到玄霄面前,先拨开他眼皮查看瞳孔,又抓了他手腕探脉,蹙眉沉思片刻后,转身与苗王对视一眼,点点头。 苗王面上冷肃尽都冰消雪融,有点不好意思地搓手,“是蛊。” 赫连筝:“蛊?” 南疆人擅用蛊,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见此情此景,赫连筝心里已经有了数,“不会是情花蛊吧?” 老苗王偷瞟她一眼,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笑,大概也觉得有点丢人。 赫连筝确信:“是情花蛊。” 关于情花蛊,赫连筝早年在外历练时,略有耳闻。 情花蛊分死活蛊和死蛊,活蛊由情而生,双方共同服下蛊种,情变则死,最为狠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