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查看实情。” “爹,你还犹豫什么啊!”孙大庆激动道。 瓷器所就是他搞出来的。 结果后患无穷。他每次听到谢来说起瓷器所的危害,胆子都要吓破了。 谢来道,“我还没说茶业商会呢。要是茶叶商会也掺和进来。那些茶农种的茶叶可就完了。茶农就靠茶叶过日子。若是商会不收茶叶,烂在地里。茶农们该如何?云州的两大民生支柱,如今可握在商户的手里。大人真的不着急?” 孙知府在袖子里偷偷的捏紧了拳头。 良久,孙知府叹气,问谢来,“你小小年纪,为何会想到这些。” 谢来心说自己以前也学过一点经济学。虽然只是选修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信息轰炸,看过一些分析资本的文章。平时没想着,但是来了云州府和人接触之后,就想到了这些了。果然有些东西古今通用。 “不是学生想到。学生只是根据自己所看到的,来推理罢了。如今学生说的这些已经不是未来要发生的事情,而是随时都可能发生的事情。大人,学生斗胆问一句,大人有多久没去了解百姓们的生活了?” 孙知府闻言,顿时一愣。 有多久,他也不记得了。 以前刚当父母官的时候,他倒是经常在田间地头去和农人说话。了解民生。 但是如今成了知府,公务繁忙,哪里还有这个时间。 谢来见孙知府这样,顿时道,“大人,您修路的钱都是来自那些穷苦的底层百姓,但是富裕的确是垄断市场的大商户。” “大人,学生言尽于此。” 谢来不想多说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 不管是为了云州府的安定,还是为了老百姓,若是这孙知府还是无动于衷,谢来觉得这事儿他也不必劝说了。 他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信封来,递给孙大庆。“这是学生针对云州府如今的现状,作出的一点拙见。大人若是有心,可以看看。”然后给两人拱手,“学生告退。” 说着往外走去。 孙大庆赶紧追了出来,“谢兄,你就这么走了啊。不是说好了,要一起为我爹出谋划策吗?” 谢来道,“孙兄,此事成功与否,要看的是孙大人的决心。若是没有决心,我说再好也没用。不如让知府大人再想想吧。” “也不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孙大庆也生气了。 谢兄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利害关系说的那么严重,竟然还是不下决心。难道真要出乱子吗? 他只好亲自送谢来出门去。 看着谢来上了马车,才转身回自己书房录取。 孙知府正在发呆。 孙大庆道,“爹,你到底还犹豫什么啊。难道你还不信谢兄说的那些话?” “信,我就是信。所以我心中才有所顾虑。”此时没有外人,孙知府也露出了自己担忧的情绪。 “我未曾想到,商户壮大,竟然有这样的能耐。若真是和此人讲的一样,咱们若是轻易动这些人,云州府还能有这样的平静吗?”孙知府犹豫了,因为他在这里的任期已经不多了。 平静了这些年,真要在最后的时候,弄出乱子来吗?若是控制不住…… 孙大庆道,“爹,难道你不动它,它就是平静的吗?表面平静,暗潮汹涌罢了。如果你不动,祸害遗留。日后要让多少百姓受罪?你还能安心吗?反正儿子如今是后悔的不得了,恨不得以死谢罪了。而且,谢兄不是有对策吗?”他拿出了谢来放的信封。 “他与我说过一些,孩儿觉得很有道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