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孩子,也只能低人一头。但对心高气傲的乐安来说,她自然无法接受。 只是这一碗一碗苦若黄连的汤药,乐安却是甘之如饴的喝了下去,可是任凭乐安喝了多少,她的小腹还是平平如也。 “夫人,听说公主近日是药不停口,这么再喝下去,怕是身子要不成了。” “她喝在多也是无用,至于她的身子,自有太医照顾,与我们有何关系。再过一个月,你就将棠儿接来,和萧儿先培养培养感情。” “棠儿姑娘若是现在过来,可是要吃些苦头了。” “吃些苦头怕什么,我只怕她不刁难棠儿。再说了,若是想入我们霍府的门,连这些苦头都吃不了,怎么能配得上我的萧儿。” 殷氏不担心公主会为难阮秋堂,公主越是刁难,霍萧与公主的隔阂只会越大,霍萧也只会更加疼惜阮秋堂。 阮秋堂是殷氏姐姐的女儿,年芳十四,容貌出众,性子更是娴静温柔,与霍萧也是很相配的。 严府 谢韶锦忍辱负重的嫁入了严家,为的就是借助严家的势力对付谢韶卿。 谢韶锦知道,谢家她是指望不上了,她就希望她未来的夫君能怜惜他一二,可入了严家她才知道,云氏的强悍,不说她的夫君严墨书对其言听计从,就连严季云对她这个继室也是礼让三分。 谢韶锦稍有忤逆,便会被云氏身边的嬷嬷教训。不过这还算是轻的,云氏对谢韶锦轻则打骂,重则就将谢韶锦关起来。 只是云氏关人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厢房柴房,而是黑不见光,鼠蚁横行的地窖。 就因前两日谢韶锦给云氏沏的茶有些烫了,云氏便将热茶全都浇到了谢韶锦的手上,之后更是不让丫鬟给谢韶锦红肿的手上药,便将谢韶锦关进了潮湿漆黑的地窖里。 “墨儿,这种女子你就不能宠着她,对她好点,她就会蹬鼻子上脸。就应该给她点颜色,好磋磨磋磨她的性子。她在谢府是嫡小姐又如何,来了我们严家,她就只是你的妻子,她得守我们严家的规矩。” 严墨书轻轻的替云氏揉着肩膀,手劲不轻也不重,云氏最喜儿子替她捏肩了。 “孩儿都听母亲的。” “她都来我们严家好几个月了,可肚子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我看她八成是个不下崽的,母亲寻思是不是该给你纳房妾室了?” 严墨书听了顿时眼中精光一闪,连连讨好道:“那个谢韶锦也是太无趣了,孩儿可不喜她那种木讷的,母亲要给孩儿找个知情识趣的。” 云氏搭着严墨书的手,笑言道:“母亲还不了解你吗?” “那孩儿就先谢过母亲了。”严墨书走到云氏面前,深深的做了一揖。 “好了好了,你的那点鬼心思我还不知道吗?你那个媳妇关了这几日,也该放出来了,你去瞧瞧吧。” 一想到谢韶锦,云氏就觉得心里堵得很。 当初瞧上谢韶锦也是因为她想攀上侯府这层关系。 可后来云氏才得知,谢韶锦与谢韶卿是水火不容。莫说攀上侯府,就是去谢韶卿面前说几句话,谢韶锦都是没脸的。 云氏知道自己抬回来的是个不中用的,自然没给谢韶锦好脸色看。更兼谢韶锦初入严家那几日,严墨书与谢韶锦也是浓情蜜意了几日,云氏看在眼里,自然是心生嫉恨。 之后谢韶锦仗着严墨书的宠爱挑衅云媚慈的家主之威,被云媚慈教训了一番。 严墨书新鲜感过后,也就将谢韶锦抛在脑后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