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这扇门,你最好还是自己动手开。” 门外静了片刻,然后宁濯的声音传来:“你们押着他退到一边。” 一阵脚步声过后,门轻轻被推开,一只白色长靴踏过门槛,下一秒,它那不染凡尘的主人便出现在宋娴慈面前。 宁濯推门,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正跌坐在绣了牡丹的地衣上,樱唇微启,愣愣地看着自己。红色裙摆在她身周绽开,衬得她比身下那朵精心绣制的娇花还要艳丽绝伦。她乌发如瀑,雪中透粉的肌肤在薄薄的轻纱中若隐若现,几颗小巧圆润的足趾从轻纱中露了出来,微微蜷起。 宋娴慈轻声唤他:“殿下……” 他猛地回神,转身将门重重关上,隔着门沉声吩咐:“阿诚,带着一半人手把颜旭拖下去找个地方严守,顺便把他腿打废了;阿义,去外面找个大夫过来,要济世堂的周老先生;其他人守在外面,谁来了都不许放进来。” “是!” 宁濯这才转过身,但只是垂眸盯着自己的长靴,将身上的披风解下递给她。 “多谢殿下。”宋娴慈接过来。好在这披风是真丝织造的,初时裹上还带给她几分凉意。 宁濯这才敢抬眸看她:“他对你做了什么?” 宋娴慈咬了咬唇:“他给我下了媚药。” 宁濯脸色瞬间变得青红相接,细看她的脸,发现她确实有些不对头。 一双美目湿润迷离,俏脸晕着酡红,散发的热意连离她三不远的自己都感受到了。 他猛地别过脸去,极力克制住翻腾的欲望:“大夫马上便到。我去找人打盆凉水,给你擦擦脸。”说完刚起身想要出去,却被宋娴慈抓住衣袖。 “殿下,”宋娴慈声音有些颤,眼中含着泪光,似是难受极了,“方才颜旭说,这媚药无药可治,我现在确是有些扛不住了,恐怕他说的是真的。还望殿下着人去寻我夫君过来救我一命,我被劫来时,他在南越城的客栈中……” 中了媚药,无药可治,找顾寂来救。 宁濯如被一桶冰冷刺骨的水自头顶浇下,将因欲念而生的燥火尽数浇灭,只剩满心冰凉,当下便苍白着脸定在原地。 “殿下,”宋娴慈难熬到声音带了分哽咽,“求你……” 宁濯身子一颤,似是妥协般缓缓闭上双眼,声音哑得不像样:“好,我叫人去寻,你……你安心。”说完便出了门。 宋娴慈一个人在房中,下身愈发滚烫,她开始忍不住微微发喘,焦躁难忍地四处去寻冰凉的物件去贴一贴。 可是再凉的东西,被她滚烫的手一碰,一会儿便热了。 身上的披风也成了累赘,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解,却还是难耐地将双手伸向那个细结。 她绝望地试图说服自己: 没事,里头穿的裙子虽薄,但不至于衣不蔽体,宁濯进来时定会先看看她的样子,才会放大夫进来。 至于宁濯,年少时自己初次来葵水时那么难堪的样子都被他撞见了,况且自己穿着这条红裙的样子,他刚刚已看过一遭,再看一回也没什么。 她颤着睫毛将披风解开,舒服了一些,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从体内溢出更汹涌的热意来,肌肤滚烫,叫嚣着让她脱去更多。 意识到自己脑子越发像是一团浆糊,这样下去即便要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自己也根本控制不住。她盯着面前的椒墙,抿了抿唇,手肘曲起高抬,肘关节重重撞向坚硬的墙壁。 她疼得额间冒了冷汗,彻骨的痛楚让她清醒几分。 她颤抖着拾起那件披风,重新穿戴好,打开窗子让冷风进来,然后在窗子对面靠墙而坐。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宁濯先进来看了眼,见她衣衫规整地盘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