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酒,周沐椎聪明脸庞显露贪婪。 「刘威凯那老狐狸的儿子毫无经商之才,可他却又不愿放手让专业经理人打理,再不想想办法,刘家资產恐会被败家子败光。正好刘家那个花痴女儿多年来不断纠缠默瑜,刘老才会想要攀结默瑜,希望两家联婚互利。」 「二哥,大哥躺在病床上痛苦那么多年,我们总是兄弟一场,真的不必做那么绝。」与侄子周默瑜一向友好的周沐柘双眉深锁,「默瑜已经辛苦多年,从未传过任何緋闻,他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我们也拿了不少甜头,又何苦再贪刘家的好处。当年我们……」 周沐椎出手! 一拳正中周沐柘英挺鼻梁,痛得他当场喷泪,鼻血混杂涙水流淌整脸,狼狈不堪。 「再敢提当年我就杀了你!」 见二哥神色如厉鬼不怀好意盯着自己,周沐柘惊得求饶:「二哥不要、二哥二哥……」 习惯以暴力解决事情的周沐椎上前又补他好几脚,拳打脚踢的,踹得周沐柘双手挡在头部免得一张脸,见不得人。 「我贪刘家好处?你要得更兇吧!刘家那花痴女急了,肯定会出这笔钱,那我何苦把钱往外推。就算我卖掉股份,也撼动不了默瑜的位子。这就是我最恨的一点!」 「有什么好恨的?那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压着鼻子免得鼻血流出,周沐柘仍不放弃的劝:「更何况,这么多年我们死压着大哥一口气活着,吃香喝辣的还不够吗?」 「就算默瑜表面敬我们为长辈,却把我们狠狠踩在脚下。看看你我的职位?当年他像个死人回来时,我们握有多少实权?现在呢?他一点一点的收回,连点渣都不愿留给我们!他无情,就别怪我设骗局,让刘家出钱帮我拿经营权,搞垮他!」 「二哥,你忘了当年我们对大哥的承诺吗?」 「承诺?那是大哥拜託我帮忙的!」周沐椎不屑眼神盯着这个长得比女人还俊美的异母弟弟说:「一个躺在病床多年只靠维生器维生的人所说的话,你认为我该信守当年被迫做的承诺吗?」 「二哥,大哥原谅我们更相信我们!」 「那是大哥笨!」 周沐椎愤恨地扫落满桌相片,抽出随身的笔型小刀,对准桌上唯一尚未飘落地面的相片,狠狠刺入周默瑜充满睿智的眼眸。 「把你的股权乖乖地给我,我就不会让默瑜知道,大哥昏迷那晚,你人就在大哥身旁。」 「二哥!你承诺过不会说的!」 周沐柘抬起低垂面容,一双充满感情的美丽瞳眸露出恐惧盯着二哥。 见他那胆小样,周沐椎用鼻音讽刺地说:「承诺过又怎么样?别忘了,默瑜被绑架一事,你也脱不了关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