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你总该知道吧。” “她一向对我们很舍得,每天给我们买可乐。马上冬天了给我们都做了新棉袄新棉鞋,还说下回去南方给我们带新出的风雪衣,说那个防风防雪, 冬天穿可暖和了。” 这下给慕容丹玲气够呛, 刚扮演的温柔一下子消失殆尽, 抬手冲着沈晖抡巴掌。可沈晖早对她有防备,侧身躲开撒腿就跑。 刚才对她的抱歉因为这些问话和她抬起的手而消失殆尽。什么自己可怜,什么关心他都是假的。只不过又来探听他家消息。神经,羡慕我家有钱,你自己不会挣去啊。 慕容丹玲当然是想挣钱才来打听消息。她四处探来的消息乱七八糟,有人说在深圳有人说去广州,有人说路上有小偷甚至劫道的。她心慌的捂着凑来的钱不敢动身,想想还是找她儿子打听一下,结果什么都没探听到。 沈晖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回家,李霞正好推车收摊,俩人在街门口相遇。李霞看他神情不对,放下车过来伸手摸他额头。 “咋了这是,哪儿不舒服吗?不烧啊,要不找大夫看看?” 温和的脸关心的话,他望着她从刚才的失魂中回过神来。一头扎进李霞怀里,眼泪争先恐后的涌出眼眶。 “妈妈、”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受什么委屈了跟妈妈说,你有爸爸妈妈呢,谁欺负你了我们找她去。” 她说着话,沈海阳从院里出来了。两口子带孩子回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他的情绪,沈晖哭了一通后终于安静下来。但对于为什么这样却闭口不言,沈海阳检查了他身上没伤,这事儿也只能先放下。 夜里两口子悄悄问了画画,画画说放学时看到慕容丹玲了,具体不清楚。俩人猜不出慕容丹玲到底对孩子做什么了让他那么伤心,去问吧好像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一次次的伤孩子的心,亲母子都快成仇了。” 沈海阳嘱咐儿子看见她就走,孩子乖乖的点头。慕容丹玲这么神经兮兮,一次次的将亲生儿子推的越来越远。促进他们这重组家庭的关系和谐发展。接下来的日子慕容丹玲没再出现,李霞忙着收拾后院。 不到十天时间,后院的房屋全部置换完毕,很快搬走一空。沈海阳 开始张罗买腻子膏、吊顶的木架、油漆等物,忙碌的景象让慕容丹玲嫉妒的红了眼睛。所幸方中诚分的住房也下来了,虽说为了房子俩人欠了些债,但新房的喜悦还是冲淡了心里的不忿。 如今单位的住房都是抹了水泥地刮了腻子的,收拾一下搬进去就能住。她在忙着添置窗帘收拾新房,街上采买窗帘床单的时候碰到了从外贸商场出来的李霞。 李霞手里提着俩大包袱,看那模样应该全是布料。一个包袱里大概太满了露出了一角,是时下最流行的涤纶窗帘。宝蓝色的,阳光下十分的耀眼。 这面料可不便宜,慕容丹玲一下子又打翻了五味瓶。哼、别猖狂,不信你运气一直这么好。如今沈海阳因病退居二线,事业算是完了。等方中诚当了大官,到时候我们肯定比你俩强。 李霞没多看她一眼,提着东西放三轮车上骑车就走。回家没多久她父亲一伙人到了,老父亲身后跟着仨年轻男人,连带腿脚尚不利索的老二也在。老汉面对闺女时满脸歉意。刚想开口说什么,被老二媳妇抢了先。 “妹子,你这房子可真好。你二哥如今干不了体力活,我家今年粮食交了公粮……” “行了。”当着闺女的面说这些,老汉对着儿媳恼火的不行。都说了接济你们粮食过日子,可你非要跟着来。来就来吧,我们匀一些咋也够你俩吃饭,可你说这些干啥。 “霞,我们一下来这些人有地儿住吧?你三哥不会木匠,我想着你这要重新弄门窗吊顶啥的,所以我把你大表哥叫来了,该做啥木工活儿的都交给他。拆除的活儿我们几个做。” 大表哥冲李霞乐呵的:“东家有啥尽管吩咐。” 李霞笑着拍他一下没说啥,这家伙这么多年不见还是这么活宝。前世他好像是个小包工头呢,她还去工地上给做饭挣过钱。 男人岔开了话题,李霞笑笑不搭二嫂的茬,跟老父亲他们说话。“有,后院买下需要修缮,那么大地方哪儿都能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