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后仰靠在床头,抬手掩住自己的眼睛,沙哑喘息。 “咳……茯苓。”他低低叫她的名字。 “我想……让您高兴。”他听到燕茯苓凑在他耳边说话。 陆鹤良发出模糊的呻吟,没有回应她。 他不习惯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本能让他想掌握一切,包括这场意料之外的性爱。 但少女委屈得直掉眼泪,颊边的湿痕让他止不住地心软,只得迁就她的想法。 先前做的两次,她也哭鼻子,但都是被干出来的,是被操舒服了流的生理泪水。而现在眼泪汪汪,因为他方才的冷落。 责任在他,陆鹤良不希望燕茯苓因为做爱以外的事情流眼泪。 难耐和渴望折磨着他,陆鹤良用手掌掩住自己的失态。想让她快一点,浪一点,趁早把自己夹得射出来,射她满满一子宫,烫得她蹙着眉小声叫他的名字。 陆鹤良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低哑暗昧。 好想…… 但他做不到开口求她,求一个比他小近两轮的少女。 陆鹤良记起方才燕茯苓黏乎乎地说要让他高兴,心下叹息。 不知道是在让谁高兴。骑着他,吃着鸡巴,但由着自己的小孩脾气在玩闹。有谁做爱会是这样,这么长时间,连高潮都没到,就坐在他身上含着阴茎蹭着玩,被鸡巴磨得眼泪汪汪。 陆鹤良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角。 ……他想操她,但是身上的女孩显然还没消气。 “咳……嗯…别再………” 男人呻吟声愈发明显,燕茯苓也察觉到陆鹤良异样的反应。她故意压着他的小腹,从最深处勾着阴茎的龟头磨。 穴骚得很,水包裹着棒身,一股股从连接的地方流下来,伴随着她舒服的呜咽。 “好烫……叔叔,我好撑…呜呜要顶穿了…不……” 奶子挺翘,陆鹤良看到她挺立的乳尖,小小的粉色果子,乳晕也是浅浅的粉。 想咬。 陆鹤良实在忍不住了,抬腰便重重顶了一下。一直暧昧撩拨的窄口终于被破开,挺入,填满,捣进最深处,幼嫩的宫腔。 柔软和沙哑的两道低喘响起,清凌凌的女声里夹着呜咽。 这么爽,还想要更爽,在她身上讨要更多,想求她再给一点。 喉结剧烈滚动,陆鹤良眼底暗流涌动,倏然握紧了燕茯苓的腰,显然是要准备夺回主动权,把她压到身下。 女孩子被刚才那一下直接弄得失禁,水声淋漓,两条细腿颤抖着蹭着男人的腰侧,半晌才缓过劲来。 陆鹤良正要动作,却见身上的女孩子眼睛红红地望着他,又抹起了眼泪。 “呜嗯……坏…坏家伙……呜呜呜……” 陆鹤良面露意外。 他嘴上不说,心里其实很喜欢看燕茯苓哭。抽泣和眼泪伴随生理心理上的快感,总能无所遮掩地激发起他的兽性。 眼下不知道燕茯苓为什么哭鼻子,陆鹤良虽有些束手无措,埋在湿滑肉穴里的性器却难以控制地变得更硬。 想干她。 陆鹤良深吸了口气,缓缓松开放在燕茯苓腰上的手,擦掉已经快流到女孩子下巴尖的泪珠,尽量用最温和的声音问她: “所以……怎么又哭了?不喜欢?” 燕茯苓接过陆鹤良递过来的纸巾吹鼻涕,摇了摇头,小声抽泣:“不是说…不是说我自己来吗?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这么大一个突然进来,酸死了……” 鼻尖被纸巾蹭得发红,脸颊温度也很烫,贴着他身体的地方又湿又热,整个人明显还处在情绪激动的状态中,没有完全被安抚下来。 陆鹤良叹了口气,朝后靠在床头,把少女脸侧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温声道:“好,好,我不动了,你自己来,……乖点儿,别哭,不然明天眼睛要肿了。” 他想到了燕茯苓那本安徒生童话里的故事《坚定的锡兵》,曾经被他当做睡前晚安故事,给燕茯苓读过很多遍。 锡兵在最后被丢进了火炉,故事里写他被火燃烧,感到一股可怕的热气,像是从他的爱情中发出来的,连身体都被这热气慢慢融化。 燕茯苓明明只是坐在他的腰上,即便小腹被她的屁股磨得全是水,也只是腰间这一片而已。 她喜欢贴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