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个政敌吗?” 江过雁没有回答,他开始狂热地吻她,动作急切又不容拒绝。 小红杏没料到他突如其来的进攻,被他吻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腰抵到桌边,她方才得了空隙说话:“江过雁,你干嘛!先去沐浴再说!” 江过雁呼吸喘乱,双手急急脱掉自己衣裳,将小红杏抱上桌,手撩起她裙摆,将她里裤扒到膝盖,掏出东西撩拨她下面,等她湿了,直接全部进去了。 小红杏不知道他今夜为何猴急,拿他没辙,双腿夹住他后臀,免得被他撞飞出去,小脚随他动作一翘一晃的。 她娇声抱怨:“你慢点啊,一上来就这样猛,我吃不消的好不好!” 江过雁安抚地亲了亲她嘴唇,不耐烦脱她裙子,直接撕了。 小红杏惊呼,“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睡裙!” 江过雁动作更激狂,“乖,等我升官了,给你买更多漂亮的睡裙。” 江过雁双手在她身上游移,抚慰她身体的敏|感|处,二人一向很合拍,小红杏很快也进入节奏,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江过雁听得更加兴起,嫌她躺在桌上承欢不够刺激,索性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屋内走来走去,“乖宝宝,我们去赏月。” 他打开窗户,将小红杏翻转过去,抵在窗口,从后面弄她。 小红杏杏眸迷离,什么都看不清楚,也分不出心神去看。 江过雁望着天边皓月,笑道:“今晚是圆月,杏儿,这样真好,我们永远团团圆圆地在一起。” 小红杏只顾着学猫叫春,没有回答他,江过雁不满,用力撞她一下,逼问:“说,要不要和我做一辈子的夫妻?” “要,要!”小红杏也不敢拒绝啊,只好认怂,顺他心意。 江过雁笑声爽朗,掐着小红杏腰肢,猛猛闯进更深的地方,小红杏被他顶得翻了个白眼,嘴角流出口水。 江过雁用扇子抬起她下颌,低头去舔掉她下巴的口水,继而深深地吻住她。 发泄过两次,江过雁亢奋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夜风寒凉,他担心小红杏会冻病,一手抱起她,一手将窗户关上,将人重新抱回桌边,喂她喝水。 这时候,他才瞧见桌边的针线绣筐,问:“你刚才在刺绣吗?大半夜的,多伤眼睛。” 小红杏怕他发现那个香包,连忙道:“我随便跟着豆蔻绣了两针而已,再说了,有夜明珠给我照明呢。” “夜明珠?” 小红杏手摩挲着,将那颗圆滚滚的夜明珠从绣筐里掏出来给江过雁看,“是不是很明亮?” 江过雁扫了一眼,光线澄澄的,确实足够明亮,比灯火都管用的。 “哪来的?买的吗?”这颗夜明珠一看就不便宜,莫不是用他前阵子给的那箱子折纸银票买的? “不是买的,这是岑姐送给我的!” 听见姬岑名字,江过雁眸中闪过一丝不喜之色,但看小红杏满脸开心地捧着那颗夜明珠,倒也没开口扫她兴。 他颠了颠小红杏,眉眼风流,笑得潋滟:“走,我们去榻上玩,用这颗夜明珠照亮!” 小红杏吓得缩进他胸膛,手中的夜明珠都差点掉了,她气得张嘴咬住江过雁喉结,牙齿轻轻磨了磨。 江过雁喟叹一声,“好杏儿,你再舔舔。” 小红杏伸舌头舔他喉结,嘻嘻甜笑。 江过雁抱她去榻上,又是一阵被浪翻滚。 许久,这阵动静才平息。 小红杏累极睡去,江过雁帮她擦洗完身体,走到桌边喝水,瞧见绣筐里露出的绣棚,好奇地拿出来看,虽然只绣了一半,但不难看出绣的是一朵杏花。 豆蔻针线活极好,这朵杏花绣工一般,偶有错针,定是出自小红杏之手。 他眸子转了转,既如此,小红杏刚才为何刻意隐瞒? 他沉吟片刻,忽而想起,再过不久就是他的生辰,顿时喜上眉梢,这朵杏花肯定是小红杏绣给他,准备当生辰礼物的! 罢了,他就装作不知道吧,到时候再装出很惊喜的样子哄她开心。 江过雁将绣棚放下,用布遮住,回到榻上,抱着小红杏睡觉。 * 姬晏垂头丧气地回了东宫,还没踏进宫殿,太监请他去椒房殿,说是陛下与皇后有请。 姬晏早知如此,今日胡喜见到了丁香,还目睹她行刺的场景,肯定会告诉父皇的。 他只好折道去了椒房殿。 殿内,玉含珠与姬骅虽共处一室,但各做各的事情,玉含珠正闭着眼睛在诵经,姬骅帮她抄写经书。 姬晏来了,跪下同他们请安:“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玉含珠念经声顿了一下,继续念下去。 姬骅将狼毫搁下,亲自走过去,搀扶起姬晏,他关切地打量姬晏,见他没有受伤,松了口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