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女生:“相信老师,这跟你没有关系。” “最错的人是张建,他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为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第二错的是老师,明明有很多机会阻止张建,但我都忽略了,是我没能及时发现你的异样,没保护好你。” “对不起啊,方雪。” 方雪嘴唇颤抖着,双眼再度浮现泪花,就在这时,调解室的门口传来一声:“雪雪!” 一位身穿西装的女士,冲过来一把抱住了坐在座椅上的方雪。 方雪被紧紧抱着,顿时扁了嘴唇,沙哑地喊了声妈妈。 女人颤声道:“吓死我了,宝贝……妈妈来晚了,不怕了。” 看着在母亲怀里放声痛哭的小女孩,穆于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带着几分说不清的羡慕,背脊上成痂的伤口,隐约泛起刺痒。 定下心来,安慰过女儿,方雪母亲向穆于和周颂臣道过谢后,表示自己绝不会让女儿吃这么大的亏,倾家荡产也要让张建这个猥亵犯坐牢。 又等了十分钟,张建没有回来,但又来了一名警察,让穆于和周颂臣出去,要单独给他们做笔录。 两人被分别带到了临近的连个问询室,穆于进门前,不安地看向周颂臣。 然而周颂臣插着裤兜,看也没看他就进去了。 进到问询室后,穆于将自己所见的一切都如实说出,包括撞见张建猥亵后,对方不但不承认,还试图逃离。 他努力解释:“是他先打人在先,我朋友是为了帮我才出手的!” 说完穆于取下自己的眼镜:“这就是证据,他把我的眼镜都弄碎了。” 民警安抚道:“事情的过程我们都会查清楚的,你放心。” 做好笔录,穆于就出去了,回到调解室,除了周颂臣和张建不见踪影,连方雪母女也不见了。 穆于又开始焦虑,他问守在调解室的民警:“您好,我想问一下,一般这种情况,我朋友需不需要负什么刑事责任?” 对方抬头看了看他,只简单丢下三个字:“不好说。” 警察也跟医生一样,不能随便保证什么,所以自有一套应对的话术,在没出最终结果前,都是“不好说”。 但穆于不知道,他只以为“不好说”,是指周颂臣说不好就要进去,顿时脸上血色尽褪。 这时周颂臣在另一名民警的陪同下回到了调解室,见他呆呆站在那儿,挑起眉梢:“你这什么表情?” 穆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他只知道他现在快被巨大的负罪感所淹没,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象出许多糟糕的结果。 民警离开后,二人坐回原位,继续等待结果。 穆于想了许久后,侧身小声对周颂臣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周颂臣闭着眼:“你能帮什么?” “是张建先对我动的手,我也可以去医院做鉴定,如果我伤得比较重,鉴定为轻伤,他肯定会害怕,到时候……”到时候干嘛,他没有说下去。 穆于想得很简单,自己只要比张建伤得重,周颂臣就会没事。 大不了他就踩空从楼梯上摔下去,摔个骨折,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周颂臣从小和穆于长大,哪里会听不出对方的言外之意? 他慢慢睁开眼,深吸了口气:“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