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秋叔你俩踩踩,这?石板沁凉气的,踩着可舒服了。” “人家都说寒从脚底起你知不知道,现在天气热你感受不到,要是到了秋天冬天,天气一冷下来你脚已经透寒气了,那时候脚底会很冷热不起来的。” 二?婶子和秋叔摇了摇头,说不动他:“你真是,晚上二?柱回来了,让他好好的再扫扫地,他力气大,什?么石子碎粒一扫把都能扫得干干净净,你这?走来走去的,仔细别踩着碎石头了。” “不会的婶子,我瞧着的呢。” 林飘正说着,哎哟一声便单脚跳着回到了座位上,看见一粒小小石子陷在肉里,不过还好只是压出一个泛白的凹痕。 林飘低头揉了揉脚掌,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秋叔便放下吃得差不多的西瓜皮,起身去开门?,嘴里念叨着:“也不知道是谁,飘儿你快穿上鞋,别叫人看去了。” 林飘便识趣的站起身往屋里走去,躲开了客。 刚走进屋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一个男人粗着嗓子在骂着什?么,秋叔气愤的叫他快滚。 林飘见状赶紧穿上了鞋往外跑去,就看见秋叔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门?口拉扯着,揪着秋叔的头发?往外扯,二?婶子在旁边帮秋叔,一边打一边想掰开他的手,也没把人拉开。 “飘儿!飘儿快来!”二?婶子急着叫救兵。 “你是谁?!”林飘快步走上去:“你要是再不松开我报官了,你私闯民宅还想要绑人不成?!” 中?年男人蛮横的冷哼一声:“我是谁?我是他男人!你把我哥儿儿子拐跑来做活,你还得付我银钱呢!你敢告我?!” 林飘听他这?样?说,便知道他就是秋叔那个活着不如?死?了的男人了,抬手指着他:“这?里是我家,你再敢动他一下试试。” 男人一瞪眼:“你要拿我怎么样??” “首先,你松开手,站在旁边的二?婶子,你稍微打听一下也该知道,他的儿子现在已经是武秀才了,你要是磕着碰着她了,她儿子来撕了你是没人拦得住的。” 男人狠狠推攘了二?婶子好几把,现在听见林飘这?样?说,用手肘把她挡开:“你走开走开,你瞎搅合什?么啊,这?是我家里的事,我说二?嫂你别不识好歹,知道你儿子出息了给你两分面子,你可别得了点?颜色就想开染坊。” 林飘脑袋飞速转动着,这?个时候他想要带走秋叔是没有任何人拦得住的,就算现在叫来了捕快和县丞大人,他们也不过是和稀泥,叫男人给他道个歉,但他有资格带走秋叔这?件事是谁都无法?否认的,林飘就算把秋叔的资产全都剥掉留存在这?里,但人是很难救出来了。 他既然今天特意找上门?来,大概也是知道秋叔和大壮现在的日子好过了,想把这?两个下金蛋的鸡捉回去,或者是用银钱来换自由,让这?个男人往后不要再来找麻烦。 前者留得住钱留不住人,后者留得住人留不住钱,何况秋叔和大壮这?么厌烦这?个男人,让他们拿着自己的身家去供养这?个男人,他们心?里想必只会恨得牙痒痒。 但嫁为?人妇,一家之主,这?个概念是具有非常强的约束性的。 不就是魔法?吗? 林飘挥舞魔法?棒。 “你放开手,你知不知道,他已经卖身给我了?你想做什?么?” “什?么?!” 男人一愣,怀疑的看了他一眼,凶狠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是我家的哥儿,你村子里的长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嫁给了沈松那短命小子,是沈家的后辈,敢在我面前叫板?再拦着我,我连你一起打!” “我有身契,咱们现在就去告官,不信你试试看。” 男人揪着郑秋头发?,瞪向他:“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郑秋苍白着面孔,抿紧的唇,用力的点?头,虽然他不知道事情如?何,但林飘既然说了这?样?的话,一定是在为?他做打算。 “你下贱这?个下贱坯子,居然卖身给他!”男人一把将?郑秋一把攘在门?框上,郑秋惊叫一声,忙用手挡在了头上,重重砸在门?框边缘上。 他还以为?是金疙瘩,现在居然成了别人的家奴?! 他扔开郑秋,直直朝着林飘冲来:“你少装模作样?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把身契交出来!你拐走了我的媳妇儿子,你逼他们做你的家奴让他们给你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