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如此类的警告听得楚婳哭笑不得,笑着扑进他怀里无奈道:“不能对宝宝这么凶的,万一ta听懂了怎么办?” 刑野往往会亲亲她,笑着说,“听懂了才好,我倒希望ta能听点话。” 这时候,肚子里的小宝贝就会踢踢小脚,似乎是不满爸爸的无情和偏心。 感受着耳下传来的震动,刑野黑眸里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惊喜与期待,楚婳也忍不住笑着揉上他的脑袋,软声道:“你看,惹宝宝生气了吧?” 刑野勾唇轻笑,仍是秉持着“老婆最重要”的原则,轻声道:“生气就生气吧,只要你舒坦就好。” 也不知道是刑野的威慑力太强,还是肚子里那个小家伙真能听懂亲爹的话,善解人意不折腾,楚婳此后竟然真的再也没孕吐过。 孕期过得舒坦极了,该吃吃该喝喝,睡眠质量也比之前还要好。每天早上赖床不起,晚上瞌睡也来的早,九点不到就能躺在刑野腿上进入梦乡。怎么被抱回房间的都不知道,通常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不过,小姑娘没心没肺过得舒坦了,刑野心里可就苦得很了。 因为一直记得那女医生的叮嘱,再加上小姑娘那天见了红,前三个月他是硬生生没敢动她一根手指头,除了亲亲抱抱,再没有逾矩的举动,就连抚摸,都只限定在腰间小腹的位置。 他不敢对她再多做些什么,唯恐一个不小心,又会像上次那样。 可楚婳常常是撩人不自知的,穿着小吊带就往他怀里钻,一个劲儿地贴紧他不松手,窝在他怀里软声撒娇。 有时他喘着气想要拉开,可下一秒被她水光盈盈的眸子一看,就只能认输了。 有时实在憋得难受,他也会恐吓吓唬她,只是小姑娘有护身符在手,再加上她吃准了刑野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常常是有恃无恐肆意妄为,偶尔心血来潮还会故意蹭蹭他,故意憋着坏心眼逗他。 直把人弄得额上青筋直跳,眼尾泛红,喘着粗气压抑欲念,就算是这样了,男人还是不忍心弄她,最多就是放下一句狠话: “宝宝,等肚子里这家伙出来了,我一定好好疼爱你。” 他特意将“疼爱”着两个字咬重了音,楚婳一听就明白了其中深意。但她哪会这么轻易认输?反而还软着嗓音挑衅, “干嘛要等ta出来再疼爱我?现在不行吗?” 刑野一听这话不由“嘶”了一声,轻掐了一下她的脸颊,眉梢微挑,“马上四个月了吧?” “宝宝要是不介意,我也很愿意提前进去和那小家伙打声招呼。” 楚婳小脸一红,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小声嗫嚅,“你才舍不得呢…….” 刑野无奈地笑笑,将她搂紧怀里,薄唇轻轻擦过她耳畔,嗓音带着些哑,“知道我舍不得还这样勾我?” “小姑娘忍心看哥哥这么难受?” 楚婳秀眉微凝,大眼睛眨巴了两下,颇有良心地摇摇头,“舍不得的。” “嗯。”刑野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柔声道:“那就再乖些,不准乱撩拨。” 楚婳心虚地垂下了眸,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声音闷闷的,“知道了。” ……. 曾经有人说过,其实在特定时期,女人的欲望是要远远超出男人的。 楚婳觉得这话不假。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好像格外怀念两人备孕的那段时间。虽然说出来很羞耻,但她确实很喜欢刑野亲她,摸她,也喜欢和他一起做那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