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泽说干就干,在屋里巡视了一圈,男同学问他在找什么,他问有没有绳子。 男生说没有,有线行吗,然后拿出了一盒缝衣服用的针线。庄泽无语,视线落在窗帘上,想着也能凑合用就直接将它拽了下来。 “泽哥,你到底要干啥啊?” “楼下是315对吧?” 他又确定了一遍,男生说是,住的周橘柚和车曼琳,庄泽满意的点头,兀自地把窗帘往腰上系。 另一头被他塞给男生和他室友,“拉住奥,一会我松开你们就拽回来就行,不用管我了。” “泽哥,你要闯女寝啊?”,“那车曼琳跆拳道黑带,老猛了。”,“你是要去找谁啊?” 庄泽一句没回,人已经跨在窗台上了。他最后扥了扥粗厚的窗帘,然后手把着窗楞,半个身子悬空了出去。屋里的俩人连忙用力拉着,这可是四楼啊,一个没拽住,说轻了骨折,说重了小命都得没。 这要是因为从他俩这儿翻出去嗝了屁,受了伤,别说开除学籍了,倾家荡产都是轻的。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庄泽看着不胖但他个子高,有一百六十多斤,俩人拽了一会儿冷汗都出来了。他俩互相埋怨着怎么不拦着点,又互相推脱说谁敢拦啊。 庄泽慢慢下移,他倒是不怕,心里平静的一批。想象中的自己关节像是被润滑油滋润过,每一个弯曲和伸展都自然流畅。实则呢,悬着他的窗帘一晃一晃的,他费了好大劲儿才够到那开了一点口子的窗户,一手撑着玻璃,一手拉开窗户。 他蛹动着身子,双脚一下一下往上窗边搭。他一晃不要紧,给楼上俩人吓完了,死死的拽着不敢撒手啊。 庄泽总算搭上了,他蹲在窗台上,好大一个阴影挡过来,柚子躺在床上,蒙着厚被警觉的睁眼看过去,眼睛瞪得溜圆,瞳孔放大,像是一只被惊吓的小鹿。她的嘴巴微微张开,惊得合不拢,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庄泽?” 太狼狈了!庄泽磕磕绊绊的钻进来,把腰间的结扣松开让他们拽回去。他原地挠头,强颜欢笑,“我……” 柚子撑起身子,“这可是女寝!” 声音还是很虚,下一秒就要没气了一般。庄泽抽了个凳子到她床边坐下,“你到底咋了?”,定睛瞧他鹅白的小脸,没有半点血色,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霜。“来事了?” 柚子拧眉,而后躺回被窝,“你要不要说的那么直白啊?” “疼吗?” “你说呢?” 女生来大姨妈的时候别惹,少说多做,庄泽撸起袖子就往她被窝里钻,“给你揉揉。” 柚子在被窝里扼住他的手腕,“不用,你赶紧走,这可是女寝。” 那点小劲儿碰上他跟弹棉花似的,他不管不顾往里探,摸索着找到温热的小腹,“虚了吧唧的,受着得了。” 他四指隔着柚子的衣裤按下去,时而轻缓,时而有力的揉动着。柚子是真的疼,开口说话都费力,拗不过他干脆不管了。他揉的力道适中,一深一浅的缓解着柚子腹部传来的痛感,舒缓了几分,她渐渐睡过去,眉间的高耸也慢慢被抚平。 庄泽凝视着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