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接过她手中的酒,喝了一大口,而后二话不说的吻上柚子。冰凉的液体带着酥麻的气劲儿从庄泽的口中过渡给她,她来不及反应就吞咽了下去。软舌受了凉探寻着更温热的住所,逐渐来到庄泽的领地。他像是占了先机,紧咬着不放,反复碾摩。重复喂了她几遍,直至空瓶。 他觉得姿势不舒服,伸手胡乱到沙发下面摸了两下。唇瓣不曾分离,柚子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下一秒,沙发忽然升起来,下方缓缓平移出另一片舒软的垫子,它推着两人的拖鞋和茶几往前行,发出摩擦地面的滋啦响声。 响声消失,升起的沙发陡然下落和它平齐,这里变成了一张巨大的床。庄泽扑倒她,继而更深入的交流着麦芽的香气。柚子被吻的意乱情迷,毫无章法的回应着。 庄泽松口放她喘气,离别间隙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他伸舌头舔断。银丝直直的落下去,化成一滴水珠坠在柚子的唇角。他瞧着身下人神魂颠倒,满面潮红的模子,下体硬的发疼,开始不受控制地摸索着在她腿间蹭。 他吻掉那滴水珠,再次撬开她的嘴,吸吮着她的所有。庄泽不解瘾,快感也并不充分,他上移身子把柚子扣在怀里,性器隔着衣物开始冲撞她的三角区。柚子有点上劲儿了,整个人晕乎乎的,只觉得身下的纱裙一直在摩擦着大腿,有点疼了。她哼哼唧唧的说疼。 庄泽说疼个屁啊,又没进去。 这个姿势要想射出来,包皮都得磨薄一层。他伸手去撩柚子的裙子,摸索着来到大腿根部,指尖被不知名的液体沾染,他以为是她湿了,刚想调侃她一句,又觉的不太对。躺着怎么可能湿到大腿上? 他捻了捻指尖,并不黏腻。他抽出手来借着屏幕的光影看清,是血。 庄泽瞬间起身,掀开她的裙子看。两侧的大腿都被磨破了皮,纱裙上也沾着少许的皮和血。他咒骂一声,“操,什么破裙子啊。” 柚子胃里涨着难受,胡乱翻身弓起腰,像霞边的一轮弯月。意识已经被酒精冲散了,嘴里嘟囔着疼,不舒服。 庄泽深叹一口气,“这酒量我也是服了,能他妈有半瓶啊?”,他横抱起柚子到卧室的床上,问她想不想吐。 柚子摇头,搂着他脖颈不松手,啄木鸟一样亲他的脸,“庄泽吗?” “嗯,我。” 他掰开颈后缠着的手指,刚松开又被搂的更紧。她指尖摸着他后脑的疤,问他疼不疼。 庄泽心底一颤,脑后的疤细长一条修复的很好,在发茬下几乎是看不出来的。他受伤的时候是升高二的暑假,那时候周橘柚还没入学啊。 他没做声,周橘柚又问了一遍,“疼吗?” 他说不疼。柚子嘿嘿的干笑两声,撒开他彻底睡过去。 天边晚霞的范围不断扩大,将半边天空都染成了绚色彩。那红,如火如荼,热烈而奔放;那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