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新界北cid那边对凶手非常忌惮,觉得如此是这样的话,凶手恐怕还不会收手,受害者可能还会继续增加。因为凶手的犯罪手段和凶狠程度的进阶,甚至是在一夜之间连跨不止一阶。这种凶手,以几十年老经验的警探来判断,也认为凶手极其聪明,基本上不受什么道德限制,天生心狠手辣的凶徒; “有人判断说,这个案子恐怕要往半年、一年甚至两三年上去走。很有可能凶手做了几单后,忽然赚了笔大的,收手后隐藏在人群中,一生不再办案,我们再也捉不到……后面的事你明白了,无非是民众施压,警察处长那边压力太大,新界北cid一商量,找个死刑犯,这个罪也给他一按上……” bonnie冷哼一声,沉默几秒后又一声叹息。 他也没有什么好瞧不顺眼的,这种事以往也不是没发生过,哪怕现在能测dna,能看指纹,还不是一堆悬案。 现在因为有一些冤案被翻案,许多民众要求取消死刑,以便案件如果查错,尚有补救机会…… “总之,在民众眼中,案子是会结的。” “陌生人办案一向很棘手,因为涉事人员多,光查这些人的社会关系,就会耗时许多天。要查一个不在一个地方停留的凶手,是非常难的。”方镇岳倒没有太多情绪流露,只公事公办地评价。 “对,对对。我那个朋友也提到了这一点,从几个受害者住处的距离来看,凶手是移动作案的,并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哎,不愧是cid优秀老警探啊,我没说出来的信息,你一听就明白了。”bonnie挠挠头,又开始慨叹自己的职业规划,“看样子我果然不适合做刑侦。” “都是经验磨出来的。”方镇岳伸了个懒腰,最后提点道:“你要是想学刑侦,多跟你的新学生聊聊吧,比我敏锐,比我有潜力。而且侧写、犯罪心理学这方面都很强。” “你说易家怡?”bonnie挑眉。 “当然。” “……行啊,那我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跟她聊聊。” 两人也没再寒暄,果断道别就挂了电话,两个糙汉子,毫无客套话说。 从这天起,ptu训练营里的学员们便发现,每天晚上教官bonnie都会跟易家怡学员坐在一起,问题一问起来,就是一箩筐一箩筐的。 几天后,大家都知道了,易家怡学员,已经反过来做了bonnie教官的老师。教起人来,头头是道,很了不起。 于是,跟易家怡同桌吃饭的人,逐天增加。 这一期训练开展一个月后,ptu长官来训练营视察时,便见到了这样奇异的一幕—— 一张可坐6人的长桌边,记着13个人,大家肩膀顶着肩膀吃饭,居然也不嫌挤。 要说是因为桌子紧张吗?明明其他饭桌都空着…… … … 新界北灭门案发生期间,西九龙重案b组也出了一个新案子。 一个渣男死在自己家里,头部钝器伤。 从犯罪现场情况判断,是熟人作案——没有破门痕迹,门口没有撕打痕迹,室内东西翻倒情况更像是凶手杀人后刻意为之。 但警方没有找到凶器,室内指纹众多,据邻居称他们家经常开party,这男人光女朋友就四五个,之外还有一个长相很漂亮的男朋友。 他还欠债,曾被债主上门泼漆砍门索债…… 总之就是社会关系复杂到令人咋舌,b组探员光是捋他的社会关系,就用了好几天。 查这些社会关系,又用了一个多星期。 查好后再一个一个的审,一个一个的问,一个一个的走访和了解这些社会关系近期的经济状况、情感状况等等。 最后各个都看着可疑,各个都要查。 不断有新的东西送到法证科,不断有新的角度要去问法医部。 新的东西被证实无用,或有一点用,接着都是继续查…… 如此近一个月后,连方镇岳都有点坐不住了,想去训练营将家怡拉回来。 到这个时候,大家才开始认真回想过去大半年探案的效率到底有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