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像是还带着那人的温度似的。阿烟低头咬唇,压下心里泛起的涟漪。 越不想让自己想什么,就越来什么。阿烟脑海里闪过男人失智时的脸,俊美的让人移不开眼,也有为她着迷时的声声呢喃。 “要命!” 阿烟脸色涨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立刻吹灯躺回去,用被子蒙住自己。 美色误我啊! . 翌日,如往常一般,胡岩起的最早,先是将院里收拾一番,再给小鸡们喂食,再去将水缸挑满。 干起活来得心应声,等盖上水缸盖子后,胡岩转头,笑的露出一口白牙。 “阿烟姑娘,醒了。” “哦,我、我去摘菜!” 阿烟说完就快步走了,低垂着脑袋不敢看胡岩。 “阿烟姑娘,”胡岩叫住人,不解的指了指方向,“后院往那去。” 怎么自己家还走错了。 “好!” 少女如一阵风似的跑了,留下胡岩挠头:“这是咋的了?感觉好怪啊。” 甚至吃饭的时候,这股怪异感还没消失。 胡岩先是看了看阿烟,再看了看齐誉,总觉得这俩人之间有事瞒着他。 下午的时候,阿烟打算去自家的地里看看,之前摆脱王婶子一家帮忙照料着,阿烟想着索性直接将这块地给王婶子家算了,左右她也不怎么回来,没时间侍弄。但王婶子不同意,说让她自己留着,不管到哪里,手里有钱都硬气。 “你就在家吧,我和胡岩去就成。” 他是天潢贵胄,估计都没下过农田。“而且地里虫蛇多,挺危险的。” 胡岩:! “不是,阿烟姑娘啊,难道我去就不危险吗?” 阿烟看了看他,一脸认真的道:“没事,我会保护你。” 胡岩:…… 哎,自己就多余跟着来,还不如留京城看家。 最后,三个人一起往地里去了。 为了干活,阿烟还换了一身粗布衣裳,是她以前干活总穿的。但也不知是她娇气了,还是衣裳年头太久,穿上后哪哪都不舒服,总觉得磨的慌。 她动来动去,时不时用手抓脖子,旁边的齐誉侧头看她,止住了她的动作。 “脖子抓红了。” 阿烟拧着眉头道:“总觉得不舒服。” 齐誉:“路上的花花草草这么多,兴许是过敏了。” 眼看着少女嫩白的颈子多了几道抓痕,齐誉接着道:“家里的地就是前面那片对吗?我和胡岩去,你回家。” 阿烟摇头:“不行,你不会干活,我……” 说着,对上齐誉的视线,阿烟剩下的话咽在嘴里。 是啊,他是堂堂摄政王,有什么他不会的? “行,我回家换套衣服就过来,你们先去。” . 此时天气不热,村民们会趁着这个时候给地里除草,所以俩人走过时,不少人放下锄头,盯着二人走过。 胡岩还寻思,看他们做什么啊?过了会他想明白了,旁边这位虽然穿着朴素,但气质过人,着实不像是普通人。 就算手里拎着农具,也像是提着宝剑似的,气质凌厉压迫感十足。 总算是到了地里,胡岩暗地咂舌。 阿烟姑娘家分了好大一块地啊!这得干到什么时候? . 这边阿烟往家走,随着走路冒汗,身上也越来越不舒服,得赶紧回家换一套衣裳才行。 “阿烟!” 迎面有人叫她,阿烟抬头,竟然是平安。 “平安哥。”阿烟乖巧叫人。 “昨天就听说你回来了,”平安没什么变化,还和以前一样皮肤黝黑,笑的时候显得牙齿很白,一脸的憨厚。 “怎么样?都城是不是很繁华?” “当然,”阿烟笑着和平安叙话。 这些年,家里的地靠她自己根本干不过来,所以她会请村里人帮忙,其中平安出力最大,阿烟也真心感谢他的照顾。 殊不知俩人有说有笑的画面被远处的人瞧见了,齐誉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最后抿着唇弯腰除草。 齐誉此人天赋异禀,不管做什么都学的很快。就这么会功夫,他已经有模有样,像是普通的村民似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