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侧的南漪转过来,不太在意的:“男人就是拿来用的,你现在不用,什么时候用?” 窦亭樾笑了声,低头帮她系带子:“听到没?” 几米外的周扬看到这个场景,把自己没系好带子的脚也往裴行初脸前一伸。 “你也帮我弄弄呗。” 裴行初正弯身弄自己的板,周扬这么一抬脚,怕不是想踩他脸上。 他抬头看周扬,音调里有种性冷淡似的冷漠:“你傻逼?” “不是,你看人家。”周扬扯了下裴行初的胳膊让他看旁边。 裴行初目光扫过去。 江晚也不知道是不是门敞着,这屋子冷,总之下意识缩了下脖子,硬着头皮看窦亭樾帮自己把左腿的带子系好。 “这边我自己来。”她及时出声,阻止窦亭樾的下一步动作。 江晚挑起手上的带子,示意刚弄好的左边:“是跟这边一样是吗?” 窦亭樾站起身:“底部拉紧。” 江晚“哦”了一声,装模作样低头系带子。 但她手上没力,即使按窦亭樾的方法,绑得仍旧不怎么好。 窦亭樾再次俯身,帮她把最后的结扣拉好。 窦家几个小辈在隔壁屋子,南漪被呼喊声叫出门,半分钟后后转身回来,喊走了窦亭樾。 好像是笑笑穿滑雪服时脑袋被卡在了袖子里。 周扬一听乐了,拖拉着自己没穿好的板跟过去看热闹。 简易的蓬房,门敞了半扇。 风卷着尘从外面撩进来。 江晚努力忽略还在屋子的另一个人。 都怪她穿衣服穿得慢,不然也不会就剩了她和裴行初在这儿。 另一侧的踢了下脚边叠在一起的两个雪板,从口袋里摸了烟盒,绕过她,往外间走。 江晚在他身后起身。 两脚都穿了滑雪板,起身这下不稳,晃荡了一下,右脚重重地踩了下地。 挺重的闷响声。 擦肩而过走到身前的人转了身,江晚下意识以为他回身是要扶自己,想也没想本能的往后缩了下身体。 然而没想到再抬眼,目光落到裴行初身上时,发现他根本没有要伸手的意思。 一瞬间很细微的尴尬。 江晚肩颈放松下来。 接着看到身前的人眼神在她的靴子上落了下。 貌似看的是刚被系好的绳结。 打火机的滚落轻转,他低头点上烟。 “脱掉就不摔了。” 江晚掀眸看他一眼,觉得他有毛病。 一天到晚不阴阳怪气不会说话。 她憋着气,低头看自己的雪板:“我就穿。” 前侧人笑了一声,貌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怼回来。 “也是,都要结婚了,给你穿个鞋怎么了。” “不怎么,”江晚重重地捣了下手上的滑雪杖,“窦家催得紧,春天订婚,夏天就结。” “不错,我得想想要随多少份子。” “你跟爸妈一样就可以。” “那不行,”裴行初侧身咬了口烟,烟蒂垂下时轻掸烟灰,“前男友得多给点。” “.........” 江晚用雪杖把他挥开,跌跌撞撞地像个企鹅一样往前走。 被扔在身后的裴行初也没拦她。 目光在她背影上落了下之后收回,两指捏上烟蒂,低头吸自己那支烟。 片刻后,摘掉另一只手的手套从口袋里掏了手机,半垂眼,拇指按在屏幕上上下滑动了一下,不知道在看什么。 ...... 滑雪这项运动......是需要一些天赋。 江晚承认自己不大擅长。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