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这么啰嗦的一面。” 慕烟生气地瞪他一眼,“我对别人可不是这样。” “是是是,是我的荣幸,求你了,宝贝,临幸一下我吧。” 森林小屋之外,是潇潇雪夜。小屋之内,是熔熔跃金。 壁炉里的火焰正旺,桌案上是一束新鲜的果汁阳台,上面还点缀着晶莹的露水,旁边是塞林格下午送来的热红酒和新鲜出炉的可颂,她还没来得及吃呢,就被狐狸精一样的男人勾上了床。 他已经用手帮她泻过一次,慕烟怕他受伤,便转了个身,双膝撑着,背对着他跪趴在前面。 黎湛心头一颤,喉结不住地滚了滚,“宝宝,其实我们用女上位的姿势也可以。”他一直都知道她不太喜欢后入。 慕烟懒洋洋地摇摇头,“不要,女上位还要我自己动,累,而且你每次都顶得好深,我受不了。” 她回头,用最纯真无邪的脸说着最浪荡下流的话。 “宝宝,你确定吗?” “限时福利,仅此一次,到底要不要?” 没耐心的小野猫,黎湛的理智彻底崩盘。 “腿分开点,小屁股再抬高点。”他亲了亲她雪白的臀尖,惹得她又是一颤,她真的太敏感了。 他扶着粗硬的性器抵到她流水的花缝里,肆意碾磨,偶尔撞到阴蒂,她便一阵战栗,雪白的乳晃晃悠悠,显眼得不得了。 尽管做了这么多次,他的尺寸还是异于常人。硕大的龟头撑开紧致的穴口,勉强挤进一半,“烟烟,你里面怎么越来越紧了,还没习惯我吗?”一鼓作气深深插入。 黎湛扣住她柔软如柳的腰肢,一只手去玩她的奶,一送一收慢慢动起来。他想要她想了好几天了,等不到她适应了,没温柔几下便迫不及待大快朵颐起来。 饿了许久的男人真可怕,她想。 木屋内,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她哼哼唧唧的吟叫渐成混响。 慕烟弓着身子,呼吸不过来,她有种错觉,黎湛的肉刃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劈成两半。她双腿颤抖,小腹酸胀发麻,浑身战栗着高潮。 黎湛看着她被自己撞红的屁股,刚射完的性器再次硬挺,比之前更加蓬勃。将她翻了个身子,再次插了进去。 面对面时,借着壁炉的光,慕烟这才发现黎湛肩胛处的伤口在渗血,她惊慌失措地推他,“黎湛,别做了,你流血了。” 箭在弦上,他哪里还在意伤口。 “还能分心?”他一把将她拖回身下,深深啃咬,更加用力地捣弄,弄得她尖叫哭喊。他只有一个念头,肏得她无暇顾及其他,肏得她意识混乱,眼里心里都是他。 “烟烟宝宝,叫我阿湛。”他脑子又浮现当日枪战的情景,身体根本没办法停止。最好将她揉碎,捣烂了,将她肏进他的身体里,最好这一辈子都没什么能分割他们。 “阿湛,你冷静点。”伤口上的血珠渗透纱布,绷带上泅湿的红晕越来越大,血珠一滴滴地落在她身上,慕烟管不了这些,心疼地捧起黎湛完全失措的脸。 戒指冰凉的触感贴在脸颊一侧,黎湛有意识地一瞥,顿时停住动作,胸腔里如同灌满滚烫的沸水,他的心跳在失控。 慕烟将那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是她戴错了吗,还是别什么原因…… 他久久凝视她,又偏头吻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