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会心软的,因着那一点该死的可悲的姐弟之情。 慕烟还是回了家,那天晚上,慕泽甚至破天荒地没有缠着她要。 面对慕泽的平静,她没有多想。在慕泽面前,她永远处于上风。大不了,明天在哄一哄好了。喝完床头的牛奶,慕烟如是想道。 可她没有明天了。 吱呀——那扇尘封的门再次被打开,露出一丝逃逸的光,但很快被黑暗捕捉,随着合上的门消失不见。 “姐姐。” 熟悉冷静的嗓音,从前令她安心的语调此刻听得慕烟脸色煞白,双腿打颤。打从那天她睁眼开始,她就被慕泽拉入了欲望的深海,呼吸、求救、上浮,谁也听不见,谁也不会来救她。 深渊是他,浮木也是他。 她只剩慕泽了。 慕烟近乎绝望地落泪,白色的枕头晕开一朵朵透明水色的花朵。美人泣露,真好看,慕泽想,可是怎么够呢,她的下面也应该为他哭泣。 她身体的每一寸,渗透出来的汗水都该是为他。 慕烟,不爱我,就为我哭吧。 “姐姐是水做的吗?哭了好几天都不带停的。”他坐到她身边,呼吸落在她的耳后,嘴唇轻轻触碰她敏感的耳垂,粗糙的手指覆盖在她红肿的眼眶上轻轻揉搓。 冰凉的膏体在她眼皮上晕开,慢慢融化进皮肤。 慕泽怔怔的,真羡慕那些药膏,能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一瞬间,毫无缘由的嫉妒占据他所有的思绪,在慕烟的尖叫声里,他再次扯落了被子。 是少女一丝不挂的胴体,身上还布满他上次不知节制的痕迹。这几天,他几乎没有让她穿过衣服,他像是被爱欲掌握理智的疯子,一次又一次沉入她的身体,像荒漠里濒死的迷失者寻找救命的水源,在她无数次的高潮里企图寻找她对他微末的在意。 终究徒劳,越是没有他越是想要。 “呜呜呜……小泽,放了我吧……”她不住地扭动着腰肢和双腿,两只手因为被拷在床头的铁架上无法逃脱,划出道道血痕。 皓月般的手腕,血色的痕迹,刺痛他的眼睛,同时也勾起他沉睡的欲兽。 “别动。”他将她的手腕牢牢压在床上,“姐姐,你知道我会心疼,所以用伤害自己来让我心软对吗?没用的,我不会放你走的。” 他将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在她脖颈吹气,“感受一下,我这里,早就被你伤得不成样子。” 是激烈的心跳,仿佛野兽被撕碎之前绝望又沉闷的嘶叫。 所以没用的,即便痛死了,他也不会放手。 除非有一天,他再也感觉不到痛了,除非他死了。 两人紧紧地贴着,鼻尖充斥着属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她血脉相连的弟弟,是一个充满侵占欲的男人。 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慕烟挣扎,“慕泽,你个王八蛋,我竟然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毛躁的头发在她腿间穿梭,如玉的肌肤泛起一阵阵红,又痒又麻,娇喘细细。 少年的舌尖扫过她的阴唇,勾出一抹淫靡的丝线,他从她腿间抬头,眼底没有一丝笑意,“是啊,这才是我,姐姐,我本来不想让你看见我这副样子的。淫秽、肮脏、下流,可你玩弄了我,却想半途而废,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在他慕泽这里,没有这样的道理。 慕烟瑟缩着夹紧双腿,却被他握住狠狠分开,再被他摆成一个M型,冰凉的镣铐再次环住不安分的脚腕,流水的花穴就这样直白地袒露在他跟前。 如同反复绽放的花朵,一张一合,无声邀请。 他慢慢凑近,脸上浮现迷恋的色彩。他深吸一口气,高挺的鼻尖蹭了蹭突起的阴核,灼热的气息如雾一半灵巧地撩拨着她所有的触感。 她的身体早已被他调教得如斯敏感。 少年修长分明的手指如羽毛般游走,却不如羽毛柔软,粗粝带有绝对的掌控性。从她的臀缝到穴口,两根手指进去,开山凿石一般疏通出一条河道,洪水倾泻而下。 少女口中再次溢出娇息。 “姐姐,你叫得真好听。你看,你的身体在渴望我,疯了一样想要我。”他抽出手指,带着一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