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姐姐很不乖,所以他要罚她。 慕泽太清楚慕烟的小心思,她不就是想要他,将他拉入情欲的泥沼,玩过了就会像丢垃圾一样丢掉他。 至于一件垃圾的感受,谁在乎呢。 既然如此,他成全她。但他,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的。 他俯下身子,单手扯掉身上的T恤,将眼眶红彤彤的少女丢在了床上,“哭什么,我还没开始呢。”粗粝的指腹滑过她的泪,唇贴上去,慢慢舔舐。 慕烟慌乱不已,“慕泽,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不知何时,慕泽已经一丝不挂,当然也没放过她身上的浴袍。 慕烟看着比昨晚还要粗大的性器,忍不住瑟缩,他那里那么大,自己的这样小,会坏掉吧。 “跑什么姐姐,不是你要的吗?”他将她的双腿扯回身下,含住她的耳垂,“是谁,昨晚要我插进去的,嗯?” 修长的手指划到穴口,满手的湿滑,想到她刚才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想到她也为另一个人湿成这样,他怒从中来,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姐姐,他满足不了你吗?怎么还这么多水。” 慕烟忍不住哼叫一声,很痛,也很舒服。 她忍不住将身子抬了抬,不满地扭动起来。 随着手指的抽插,少女甜美的馨香一点点萦绕鼻尖,她的味道令他着迷,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 想起昨晚,他剥开阴唇,循着那一点突起,伴着抽插重重地按揉。 “小泽,再深一点,重一点,嗯啊……呜呜呜……”快感登顶,少女哆嗦着泻了出来。 高潮过一次,身体无比敏感。 慕泽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密密匝匝地吻落到她全身,很快,穴口抵上一个粗硬的东西,慕烟往下一看,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拇指咬在嘴里,心里暗暗发慌。 这一幕落到他眼里,催化了一池的欲水,龟头已经分泌出不少前列腺液。 “姐姐,怕什么?他的没有我大吗?”他狠狠地撞入,“都被人开发过了,怎么还这么紧。” 小穴又窄又热,吸得他头皮发麻。欢愉越盛,痛苦越满,慕泽嫉妒得发狂,继续往前抵入,却发现有层无形的网阻止了他的莽撞,眉头微拧。 “痛——”慕烟尖利的指甲划过他的背,眼泪汪汪勾住他,“好痛,小泽,你轻点儿。” 顾不上背后的疼痛,慕泽惊讶地看着她的反应,几秒后,狂喜漫上心头。 世间只有她,能让他一秒地狱,一秒天堂。但即便为她死去千万次,他也没有半分犹豫的理由。 “姐姐,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对不对。”他狂乱地吻着她的眼泪和唇,进去的动作变得温柔,“要是很痛告诉我好不好?我慢慢的。” 明明动的是他,他的神情姿态确如献祭一般。 他是昏了头了,但不想清醒,不想退却。 慕烟是他肖像无数个日夜的美梦,从前抓不着握不住,每每失落到想死掉。如今这场梦就在他眼前,触手可及,他不想再口是心非地推拒,他要拥抱她,嵌入她,他要他们合二为一。 慕泽出了一身汗,进出好几次,才深深抵达。他没有动,揉着她的阴蒂,等她慢慢适应。 空虚十八年的身体一下子被填满,而填满她的人是她的哥哥,或者是弟弟,他们流着一样的血,来自同一个母体。 他们在诞生之初就拥抱在一起,十八年后,谁也没想到,他们会有以这种方式再次结合,如此密不可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