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黎湛猛地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狠狠地堵住她的唇。 “除了叫床,你一句话也不要说。”不要再用那些话来刺他,他已遍体鳞伤。 毫无前戏,蛮横地掰开她的双腿粗蛮地插入她的身体,企图于干涸的荒地开拓一片王国。 好疼。 她痛得脚趾蜷缩,双腿不住地颤抖,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黎湛,出去!好疼……”她含泪看他。 他扯过散落在地上的领带,蒙住她的眼睛,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烟烟,别那么看我,我比你更疼。” 他一心找她,她一心躲他。 甚至,还有了比自己更重要的人。 怎么可以,别人多看她一看他都会嫉妒,又怎么会与别人分享她。 “慕烟,我真想操死你。这样,你就不会想着和别人一起了。”他瞥向落在床尾的手机,进出的动作越发深重。 身体里的感觉如此清晰,硕大的性器直往她敏感处撞,汁液溢出,双乳随着起伏晃荡,情欲的火焰不合时宜地点燃。 她被这种史无前例地深深结合撞得全身酸痛,一次又一次,密集如雨,直到淡淡的腥红和白色的精液打湿了半张床单。 下体一片狼藉,他却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 她对自己感到愤怒,无助地哀泣,“不要了,不要……呜呜……”在他的吻里又转化成暧昧的呻吟。 慕烟是电台主持人,天生有一副好嗓子,说话好听,唱歌好听,但只有和她做过的人才知道,她叫床的声音最好听。 “烟烟,你叫成这样,分明是在邀请我,真是不知节制,我都快被你榨干了。” “慕烟,你真是个荡妇,连自己亲弟弟都不放过,有我还不够吗?” 他沉哑的嗓音如琴弦低鸣,并不响,却足以让电话那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外面早已天色大亮,从昨晚到现在,他们几乎没有停过。 慕烟不知道什么时候谁了过去,迷迷糊糊的时候,身体里的肉棒还没有抽出,红肿的花瓣开了又合,合了又开,阴道不住地收缩,引得身体阵阵痉挛,漾开一圈涟漪。 她蓦然睁开眼,意识到自己在水里。 她彻底醒了,浴缸,她在浴缸里。 尘封的潘多拉盒子再次被打开,她的眼里漫出层层血色,恍惚之间,浴缸里的水也被染得猩红,如夕阳坠入,散开,淹没。 她的呼吸变得困难,濒死之际拉住黎湛的手臂,“别做了,黎湛……” 下一秒,陷入漫长的黑暗里。 黎湛愣了两秒,顾不得浓重的情潮,急忙从她身体里退出,将怀里的人抱出浴缸。 * 医院里,慕烟躺在病床上输液,浓密的睫毛落在苍白的脸上,如扇投影。 “病人受了刺激,现在有点发烧。”医生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语气责怪,“你们这些年轻人,爱玩也要有个分寸,也不考虑后果,房事还是要节制。” “另外,”医生离开又折回,“我观察病人的宫颈口,她在以前流过产,身子要多养养,你身为男朋友,还是要好好照顾她。” 黎湛闻言,浑身僵硬。 慕烟流产,什么时候的事情,是他的孩子吗?还是—— 无数问题萦绕心头,他木木地点头应下医生的话,紧紧握着她的手。 “烟烟,你起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看着她身上遍布的痕迹,后知后觉的懊悔占据了他心房的每一寸,他真是疯了,怎么能这么对她。 手背覆上额头,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办了。 天生的独占欲让他进退维谷,活了二十九年,他做过无数选择,从来没有一个选择叫他如此艰难。 他有种濒临死境的绝望感,这一次是不是真的要失去她了…… 他将头缓缓埋入她的掌心,没有答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