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可你每次只有在觉得自己对不起我的时候才这样。” 他又顿了顿,继续道,“慕烟,我不要你的抱歉,我要你多爱我一点。” 欢愉过后,空虚铺天盖地袭来的时候,他才会被悲哀淹没,因为他意识到,她不爱他。 而他,当他意识到自己爱上她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行走在刀尖上,时不时被划两刀,割得灵魂都生生发疼。 外面有烟花的绽放的声音,而房间内,一时寂静无声。 慕烟慢慢开口,“慕泽,你现在是在审判我吗?” 他闻言,一下子慌了神,“不是的,不是的,姐姐,我……” 慕烟跳了下来,站到他面前。 他眼睛紧闭,生怕看见她冰冷如霜的神情。 “睁开眼,看着我。” 慕泽黑睫轻颤,睁开眼,怔在原地。 面前的慕烟一件件地剥光自己的衣服,肌肤莹白如玉,她轻轻抬起慕泽的手,放到心口,“小泽,可以的,你可以审判我。” 今夜的她温柔得不像话。 慕泽的胸膛仿佛有什么东西剧烈地燃烧,直接堵上她的唇,将她压进了浴室里。 狭小的空间内,热气蒸腾。 乳白色的沐浴露被他修长的手指划开,胸口的泡沫跟着满溢乳肉在他指尖绽放。 “嗯啊,小泽……”她湿漉漉地看着他。 “别那么看我,我怕我会忍不住。”他凑近,含住她粉嫩的耳垂,“忍不住操死你——” 宽大的手掌蒙住她的眼,没入的性器发了狠地冲撞,粗糙的指腹肆意游走,所过之处在她身体上留下阵阵战栗。 逼仄的快感蔓延,相连的下体碰撞出他最浓烈的爱意,“烟烟,妹妹,姐姐……” 他不知疲倦地要了要她一次又一次,好几回,她身体软得往下滑,都被他一次次重新抱起,然后将她的?身心都抛上天际。 她看着他,原本清凉澄澈的眸子里写满了爱欲,水雾朦胧,迷乱得像一场幻梦。 那几年,她的生活一团糟,浑身长满尖刺,见人就伤。而被伤得最深,是靠她最近的慕泽。 忘了谁说过爱情带来的不全是积极的,或者说消极的部分更多。不健康的爱情会让人失控失落,长期陷入抑郁的泥潭走不出来。 为了避免一切可能的风险,她将爱意隔绝在心门之外,也将慕泽隔绝。 这对他公平吗? 他是她的哥哥,不,她不喜欢哥哥。那一年深冷的冬天,他说要做她的弟弟,只有成为她的弟弟,他们才能重新开始。 于是,那一天起,她失去了哥哥,多了一个唯她至上的弟弟。 可以吗?可以喜欢他吗? 他们的关系不该止于性爱吗?本来已经罪大恶极了,还要陷得更深吗? 慕烟没有答案,只是在他给她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欢愉里缴械投降。 “小泽,换个姿势,好累。”她喘息着。 “好。”慕泽让她双手撑在玻璃门上,雪白圆润的臀微微抬起,噗嗤,滚烫的性器重新没入,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浴室的呻吟不绝于耳,和水声渐成混响。 后半夜,满地月光。 身旁的慕烟沉沉睡去,慕泽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倒出两颗蓝白的药丸吞下。 然后侧身躺下,将她深深地嵌进怀里。 —————————————— 恢复更新,抱歉,久等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