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筹办的一场晚会,在那里现身,一方面是表明以身作则的态度,另一方面对于挽回口碑,或多或少有积极影响。 达隆犹豫,转而问起司法部最近的动向。 “司法部的传票,您是在担心这个吗?”蜜雪儿在旁,笑了笑,“还是担心出席晚会的话,会碰见扫兴的背叛者?” 达隆瞪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蜜雪儿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叹了口气,“您别动气,也是……可能不止会遇见一个,换我也不想去呐,头疼……” “你的讲话准备的怎么样?”达隆避开令人生厌的话题。 为了能合理合法地驱逐兰妮和辛戎,蜜雪儿不仅要成为董事,她还需要有一个站得住脚的高管职位。过两天,就是她向全体公司同仁亮相的员工大会。 “还凑合吧,怎么,您想帮我润色发言稿吗?” 达隆冷嗤了一声。 她起身,绕到达隆身后,手撑在达隆的椅背上,“听着,我知道您让我进入公司很不爽,但有些丑话我也不得不说,您势如破竹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如果不是我来插一脚,恐怕……” 达隆直勾勾看着前方,打断她,沉声道:“我还有白宫。” 她若有所思眯细眼,居高临下盯着老混蛋花白的后脑勺,没说什么。这时,她的手机震了起来。她掏出来接听,只听了两句,便挂断。 “我得走了。”她对达隆说。 达隆眉毛挑得很高,不吭声,看着她走向门口。她忽然站住,与他对视,“您还有什么秘密,忘了对我说吗?” 她没把话说透,但语气和神态变现得淋漓尽致——现在还有机会坦白,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达隆却文不对题地回她,“羔羊沉睡,耶稣牺牲了自己,才让世人看见了崩溃的真相。阿门!” “疯了。”她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去。 蜜雪儿坐上车,回拨电话。 “继续刚刚的话题,什么意思?”她有些焦急。她以为她面对盖恩斯,会像一个新生婴儿那样无措,要重头开始。结果没想到这企业倒像一个无底黑洞,不给任何过渡,搅浑了所有靠近它的人,“……这破公司,又有什么新篓子要捅出来了?” 佩德罗别墅。 “你确定要我来剪吗?”兰迪问。 辛戎坐在长桌的另一端,撑着下巴笑,“你不是还向我炫耀过把马的鬃毛剪得很好吗?” “马是马,人是人……”兰迪叹气。 “没关系,节约时间成本,”辛戎说,“在理发店往往要浪费个把小时,还不加上去回的路程……我没什么特别要求,剪短、好打理就行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