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拿了蜂蜜罐子来,用筷子沾了一点蜂蜜,涂在了他嘴巴上,金豆的嘴巴立刻不瘪了,忙着舔嘴上的甜味。 清言张开嘴巴,说:“啊,我也要。” 邱鹤年便笑着也沾了一滴,点到了他舌尖上。 淡淡的甜味弥漫在口腔里,清言笑着抬手遮住金豆的眼睛。 邱鹤年一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没用他费力凑过来,自己低头在清言唇上亲了亲,清言看着他说:“我可真喜欢你啊!” 邱鹤年看了他半晌,又低下头,吻了他好一会儿。 旁边还被遮着眼睛的金豆,早已吃完了那点蜂蜜,正好奇地歪头试图看明白爹爹和父亲在做什么,只是他狡猾的爹爹好像能预判他的动作一样,他看哪那手就挡哪,愣是什么也看不到,真是气坏了他金豆子了! 晚上两口子一起给金豆洗了澡,又给他吃了一点果泥,喝了水,把他放到床上后,这小东西的眼皮就啪嗒啪嗒直打架,不大会儿张嘴打了个小哈欠,一扭身,短短的藕节似的胳膊叠到另一条上,就闭上眼睡着了。 清言等了一会儿,见他确实睡熟了,才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盖好小被子,又低头在他大脑门儿上亲了亲,这才悄悄下了床。 他把被子折得高高的,挡在床外侧,放下心来出了屋。 隔壁屋子里,有淡淡的水汽弥漫着,清言开门进去,便见男人的长发散开了,披散在宽厚结实的后背上。 那背脊线条很漂亮,中间凹陷处一路向下,深入进浴桶水面下的深处。 清言深吸了一口气,笑了一下,便走了进去,关上了屋门。 屋里人听到了他的动静,回头看了过来。 清言走近了,弯腰低头在男人唇上亲了亲,然后拿起旁边的布巾,缠在手上,耐心地帮对方擦背。 等背擦得差不多了,男人拿走了他手里的布巾,声音沙哑道:“进来。” 清言便抿着唇角,将身上的衣衫都脱了,抬腿也进了浴桶。 邱鹤年发现,他的小夫郎今晚格外的热情,一直缠着他,开始时手脚都不肯稍稍放松,那副柔嫩的唇也没离开过。 后来……,他知道清言浑身的肌肤都是细嫩的,可是用那样的方式感受那一寸寸皮肉,却还是头一次,邱鹤年脑门青筋暴露,感觉自己中途就差点挺不住了……。 完事以后,帮清言擦洗时,对方还不时啄吻他的唇,把邱鹤年撩得气血上涌,差点又把他按倒在床上。 只是金豆还在隔壁睡着,他们都不敢离开太久,就只好亲了一阵,就匆匆穿上衣衫,回去了里屋。 躺在床上睡觉时,清言乖顺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任男人轻抚自己的发丝,细碎的吻落在头顶和额角。 清言舒服地叹了口气,缓缓合上眼,睡着了。 …… 第二天,清言在香韵坊二楼看账本时,申玟上来跟他说,上次那个奇怪的人又来了,说要和他见一面。 清言在申玟担忧的目光里下了楼,看见白邵正背身等在店门口外。 香韵坊后身不远处有一座石头拱桥,桥下的小河早就干涸了,在这四月下旬的天气里,已经在枯黄的蒿子下,长出了不少绿色的苗苗。 这里是店铺的后身,过河便是住在这附近的人家。 过几天五月端午节时,会有不少人来这里采集艾蒿,是相当热闹的,只是现在却没什么人。 清言和白邵便站在这拱桥上,两人离了一段距离,都不约而同地看着桥洞下的绿意,谁都没先开口。 过了一会儿,白邵才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转身面向清言,问道:“你是真心待他吗?” 清言也看向他,点了点头,“真的不能再真。” 白邵看着他,眼神犹豫不定,到底还是咬了咬牙,道:“我做他下属多年,对他还是很了解的。他是随遇而安的性子,我想你也知道。” 清言点头,“确实是这样。 白邵冷笑,“所以,当年不管他娶进门的是谁,他都会负责到底,一辈子对人好,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是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