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一条腿被挂在男人的臂弯里,下面一片湿滑。 黑暗里,基本什么都看不见,可能存在的月光也被床帐挡了个严严实实,清言想到了什么,抬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阿……阿妙还在……。” “已经把它抱到隔壁了。”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说。 清言抓紧了他手臂,还想说什么,男人却已经用唇堵住了他的唇,同时动作倏地激烈起来。 好一阵后,清言感觉自己头皮都在发麻,快要不能呼吸了时,男人才放开他的唇和发疼的舌根,在他耳边说:“我等你醒过来,等了很久了。” “可……可是昨晚不是才……。”清言嘤嘤咛咛着。 男人再次轻咬他的唇,“你躺在我身边,我闻到你的味道,就想……。” 清言哼哼着,身体软软地任人摆布。 到了最后,邱鹤年还是没忘记把他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清言这次没累到,配合地动作了几下,就迎来了热浪。 被放下时,还知道在枕头垫到底下前,自己主动夹住了,抬高了臀部。 …… 整个年节期间,夫夫两就没怎么出过屋。 到后来,已经到了清言只要和邱鹤年目光对视上,就会浑身发软的地步。 清言恨自己没出息,可人家只要轻轻握住他的腰,甚至不用做别的,他就哼哼着凑过去了。 直到初四那天晚上,清言才终于不肯了。 屋子没点油灯,很黑。邱鹤年把他紧紧揽在怀里,大手还在不住抚摸他的背脊,贴着他的唇,轻声问道:“怎么了?” 清言手抵在他胸膛上,委委屈屈地说:“疼。” 邱鹤年就深深地吻他,那之后,下了床点燃油灯,披上衣袍出去了一趟。 再回来时,他从外面装了一盆雪回来,找了干净的布巾一层层包了,之后又回到床上。 清言看着那布包,红着脸翻过身去,蜷缩起来。 凉意从身后传来,舒缓了灼热的疼痛感,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没过多大一会,那布包就离开了,清言有些不满地哼哼,听见身后男人说:“敷久了要肚子疼,我给你擦点药。” 药也擦完了,里面好像有薄荷,凉丝丝的,也挺好。 邱鹤年洗了手,回到床上躺下了。 清言睁着眼,这几日日夜颠倒了,他还没困意。 邱鹤年见了,就把枕头下的书拿了出来,两人靠在一起看书。 一边看,一边聊书上的内容,偶尔目光对上,就突然都沉默下来,看着看着,就亲到了一起。 直到一只大手伸进清言的亵衣,清言怕一发不可收拾,红着脸隔着衣衫给捉住了。 邱鹤年低头亲他眉眼,声音微哑说:“知道你疼,我有分寸的。” 清言这才松开了手,老老实实地被人亲着抚摸着。 …… 初五这天,歇了多日的店铺差不多都开业了。 邱鹤年照例在初五这天早上,带着徒弟小庄给祖师爷上香,再点燃了炉子,按传统先打几颗元宝钉。 而在镇上的香韵坊,则在这个早上放了一千响的鞭炮,锣鼓喧天中,两头惟妙惟肖的狮子在人群中舞动,热闹极了。 清言和李婶,还有秋娘,就乐呵呵地站在自家店铺门前,向进门的客人拱手致意。 年前人们都买得差不多了,刚过完年这几天算是淡季,顾客不多,不过清言他们几个也没太闲着。 初八那天有秧歌上街,到时候一家家的都会一起到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