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即使感到微微的疼痛也还是乖顺地任人施为,并且在感受到对方深入的意图后,配合地张开了唇……。 这是清言这辈子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新婚夜里没有过,上次在山上也只是轻轻一碰。 原来吻是这种滋味,清言迷糊而沉醉地想。 胸口一凉,亵衣被扯开,清言一截白藕似的胳膊,搂着男人的肩背,感受到温热的大手顺着自己的腰向下向后,在最软的部位狠狠抓了一把,清言这下可是真被抓疼了,可他还是伸出另一臂,试图环抱住对方。 可就在这时,身上一轻,手上随即摸了空。 清言怔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伸手去捞,可还是晚了一步,男人已经离开他下了床铺,疾步往屋门走去。 清言坐起身,叫了声“鹤年”,对方脚步一顿,可还是没回头,随即打开门离开了屋子。 清言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那道被关的严实的门,心跳如鼓,还没缓过神来。 过了会,他倏地躺回床上,手指摸上自己的脸颊和唇,胸口起伏,体会着舌根酸软酥麻的余韵。 直到呼吸恢复如常,他才拢好亵衣,穿上鞋子,也出了里屋门。 穿过外屋,来到另一间屋子门口,没等敲门,清言就看见屋门口地上放了纸张和毛笔,就连砚台也在。 清言纳闷地蹲下仔细看,就见那张纸上写了大大的两个楷体字:“清心。” 这两个字的墨汁还没干透,显然是刚写的。 而更重要的是,在“清心”这两个字旁边的空白处,没忘记用细细的狼毫小字写了这两个字的结构和写法。 清言看着看着,本来有些愤愤的情绪一下子消失不见,忍不住笑了起来。 ……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做饭,清言已经熬好了一大碗浆糊。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按照习俗要在辰时前把春联贴好。 邱鹤年踩上凳子贴春联,清言则在下面看着,不时出声调整位置。 隔壁陈玉家的男人终于回来了,此刻两人也在屋门口贴春联。 张文生长相不出众,但有读书人的气质,性子也随和,给人感觉挺舒服的。 见他们出来就主动打了招呼,还让陈玉给他们拿他从县城带回来的糖块,陈玉假模假式地磨蹭半天也没去拿,清言没打算真要,笑着客气道:“不劳烦了,家里也买了糖块,张先生大老远带回来的,留着自己慢慢吃。” 张文生拿陈玉没办法,但也没真的生气,只是有些责备地看了夫郎一眼。 清言跟人说完话,转回头下意识看向邱鹤年,正好和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对方的视线在他唇上。 清言知道他在看什么,他自己也是早上梳头时才发现,唇珠上昨晚被咬破了一点点皮,看到时都已经结痂了。 见他转过脸来,邱鹤年就收回了目光,低头收拾踩过的凳子。 清言也没说什么,过去端起浆糊,两人去了隔壁李婶家,帮她也把春联贴上了。 李婶早饭做得了,正等他们呢,春联贴完,夫夫两就进屋和李婶一起吃早饭。 昨天,清言和李婶说,让她过来和自己家一起过除夕,李婶说啥都没同意,她的意思是,这是小两口成亲后的第一个年,她不能打扰。 后来说到贴春联,清言说浆糊他熬,让李婶别弄了,李婶听了就说,那她早上擀面条,把他们两的带出来,就别回去自己做饭了。 早饭吃完,清言帮忙收拾碗筷,邱鹤年替他扫了院子,忙活完一起回了家。 邱鹤年高大的身影走在前面,先进了外屋门,清言跟在后头。 这会儿太阳刚升起来,阳光格外刺眼,清言眯着眼睛关上外屋门,转身过去时,就撞上了一个温热宽阔的怀抱,他下意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