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渭对外人的时候没话往往就不说,基本不会出现跟人拉家常的情况,今天这很不像他的风格。 “当然认识,她可是我们的系花,整个管理系谁不认识。”余长迁笑道。 “只是这样?”梁渭接着问。 余长迁一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当年他就连上学都是别人资助,而苏景却是豪门大小姐,身边的追求者能在操场上绕一圈,他虽有报复,却不想靠女人上位,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余长迁一直很自觉地跟苏景保持着距离。 “不然呢?”余长迁浅笑,不太明白对方究竟想从这里听到什么样的答案,或者,梁渭也觉得自己应该也暗恋过苏景? “也是,毕竟我姐当年也没怎么提起过你。”梁渭说道。 余长迁或许不了解梁渭,但蓝楚却从里面听出了些许讽刺,这里面,有故事啊。不过蓝楚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吃过饭,余长迁跟两人告了别,这次过来,他和蓝楚各自开了车,停在不同的地方,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余长迁走到车前,这才看到车的前面居然被撞了一块,雨刷器下面压着一张纸,余长迁拿了起来,当看清上面的字迹和笑脸,他倏地怔住。 五年前,他还十分落魄,跟他交往两年的女朋友最终选择了分手。 说是女朋友,余长迁都没怎么牵过人家的手,两人约会大多在图书馆,相互看一眼都觉得害羞。那会余长迁觉得,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保持着对未来的憧憬并且不断努力,就是一种幸福。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啊。 那晚,正好班里组织同学聚会,余长迁心情低落,不自觉多喝了几杯,之后的事情他基本记不得了。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酒店,浑身赤.裸,衣服零散地仍在地上,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显示了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房间里除了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旁边的桌上放着一笔钱,钱下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钱已付过,醒了直接走,这些就当你的服务费。 字的后面,画了一个十分嚣张的笑脸。 余长迁不确定是自己酒后乱性对别人做了什么,还是别人对他做了什么,可当他看到被子上的血迹,瞬间明白了。 楼下前台坚持说房间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余长迁想要调监控,酒店却说监控坏了,摆明了不给查。 余长迁怀疑过是参加聚会的同学,电话打了一圈,那些人要么也喝多,要么就说他是自己走的。这件事实在无从查起,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而今,这张纸条上的字迹和笑脸,和当初简直如出一辙。余长迁思量了一下,没有直接拨打那个电话,而是先打给朋友,让对方查查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