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地允许他的入侵,允许他深入到那孕育婴孩的圣地,允许他在她体内留下他的基因。 如果真的怀上了孩子,他有娶她的资格吗? 奇路斯不愿想像,也不敢想像,像他这样的人生输家,未来实在太过虚幻飘渺,他唯一所能做的,只有珍惜此时、此地、此人的温存。 他加快了速度,像节奏轻快的小鼓。 卵袋拍击着弹软的臀肉,亚莱蒂的呜吟转为了愉悦的轻哼,肉棍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捣进去,九浅一深,入到深处时,卵袋与蜜唇亲吻,肉柱捅开又烫又嫩的穴肉,龟头完全挤进了子宫里,噗滋噗滋搅动里头的精汁,亚莱蒂仰头发出一声浪吟,滚烫的淫水又洩了出来。 「奇路斯……嗯啊!奇路斯……」少女紧紧抓着他的肩,可怜地哭喊,「不要了……我已经……哼嗯……!已经……!奇路斯——啊啊!」 她呼唤他名字的声音是那么悦耳。 肉棍又一次顶进深处,逼得高潮中的少女几乎要昏厥。奇路斯的脑袋嗡嗡作响,不顾亚莱蒂的恳求,将她放倒在长椅上,又深又猛地狂干。 「啊!我还没……啊啊!奇、奇路……呀啊!」 措不及防的亚莱蒂根本无力招架新一波猛烈的攻势,被肉棍肏得欲仙欲死。雄性的欲望那么用力地捅进深处,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了,子宫里一池精汁被搅得狂乱,花唇与卵袋啪啪啪地打出响亮的声响,穴里的蜜肉被辗得又酥又麻,磨得又红又嫩的媚肉随着肉根插入而被捲进,又随着抽离而外翻,在高潮的当下承受这样疯狂的侵犯,淫水溃堤似地根本止不住,在猛烈的攻势下水花四溅,将少年性感的腹肌都喷得湿漉。 终于,最后两下狠狠的深插,肉冠戳入子宫口里痉挛,滚烫的精汁又一次喷射出来,把可怜的花壶灌饱灌满。亚莱蒂摀住嘴按捺住了惊叫,快感几乎要电麻她的大脑,她的脚趾紧紧蜷起,全身都因体内流窜的浓浓精汁而发颤。 好舒服。 她从不知道,被内射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浓浊的白浆彷若最高级的毒品,叫人飘飘然得上癮。亚莱蒂的意识逐渐翻成一片空白,在高潮的快意中昏了过去。 奇路斯喘息着,肉冠还在喷吐迷人的种子,他就又迫不及待地开始下一波的抽送,直到他注意到身下的少女已经体力不支,没了知觉。 「亚、亚莱蒂……?」他伸手抚上少女汗水淋漓的颊侧,慌张地唤,「我还可以……我还可以再几次的……亚莱蒂……?」 少女并没有回答他,显然已经没了意识。 奇路斯量测少女的鼻息和心跳,她还活着,只是熟睡了。奇路斯惋惜地抽回下身还胀挺的欲望,才啵地拔出亟欲挽留的蜜穴,大量的精液就从里头争先恐后地流涌而出,在少女的腿间会成一滩小漥。奇路斯欣赏着眼前淫靡的画面,觉得眼眶有些发痠。 他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疼得他要流泪。 这不是梦。 他终于抱了他所爱的女人。 这股狂喜令他產生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奇路斯俯身注视着熟睡中的少女,他禁不住笑出了声,眼泪滴落在她热烘烘的脸蛋上——这是他一败涂地的人生里,唯一幸福的时光。 就算明天即将死去,也都值得了。 (待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