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身后一片或惊讶或嫉妒的低语。 “那只雄虫是谁?怎么和白兰德少将那么亲密?” “黑发黑眸,还不会是传说中的那位纯血冕下吧?!” “到底是谁说白兰德少将倒贴受冷落的?那位冕下不仅给他送花,还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起来感情好得不得了。” 白兰德带着阿绥走进办公室,反手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间那些嘈杂的议论声。他看着怀里这束被精心挑选过的仿真花,心中流淌着一种陌生的情绪,不由得抬头看向了阿绥:“你今天怎么出来了?” 阿绥正坐在办公桌后研究白兰德的那张转椅,他坐在椅子上慢悠悠转了一圈,也不解释原因,只是认真问道:“你喜欢吗?” 白兰德当然喜欢,他甚至直接找了一个花瓶把花束插了进去,用桌上的剪刀修剪了一番:“嗯,喜欢,我还是第一次收到花。” 阿绥闻言忽然停下了转椅子的动作,起身坐在了办公桌边,他倾身靠近正在修剪花枝的白兰德,耳朵红红,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其实买花的钱是你的~” 白兰德闻言放下了手里的剪刀,微微摇头,不明白阿绥为什么总是会在意这些问题,声音低沉道:“阿绥,我们之间不用算得这么清楚。” 真要细算起来,当初如果不是阿绥救了他,他未必能活到现在。他们是过命的交情,如果再谈这些难免让人觉得伤了情分。 阿绥闻言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小盒子,扭捏问道:“真的吗?其实我还买了一个东西想送给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白兰德好奇:“什么东西?” 阿绥犹豫一瞬,最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天鹅绒盒。当白兰德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心跳控制不住漏了一拍,然而下一秒阿绥就拉起他的手,往他的无名指上缓缓套了一枚流光溢彩的贝母戒指:“白兰德,这个戒指送给你。” 阿绥第一次求婚,难免有些磕磕绊绊:“我太爷爷说了,求婚的时候要用戒指,你……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他说完这段话后脸颊就一点点的红了起来,紧紧闭上嘴,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白兰德的反应。 “……” 白兰德低头认真端详着手中的戒指,睫毛颤抖了一瞬,久久都没出声。他的眼眸深处有讶异,有不可置信,最后只剩下难以言喻的喜悦,就像月光盈盈充斥着黑夜,皎洁而又柔软。 不知过了多久,白兰德终于抬头看向了阿绥,他的目光温柔得令人不敢直视,仿佛看一眼就会溺毙进去,声音低沉醉人:“阿绥,你真的愿意和我成为伴侣吗?” 阿绥红着脸点头,认真嗯了一声:“嗯。” 他话音刚落,脸颊就陡然覆上一片温热,被白兰德倾身吻住了。阿绥瞳孔微微放大,只感觉自己手上被悄然套上了什么冰凉的东西,他抬手一看,却见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颜色古朴的戒指,正中间有一枚新嵌上去的宝石,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华丽。 阿绥诧异出声:“这是什么?” 白兰德闻言身形一顿,却不愿停下这个亲吻的动作,于是言语模糊的吐出了两个字:“戒指。” 阿绥眨了眨眼,他当然知道这是戒指:“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 白兰德只好直起身形,低声解释道:“不是买的,是家传的戒指。” 他修长的指尖缓缓抚过上面镶嵌的那颗宝石,像是抚过南部数千年的历史,意味不明出声:“里面有一片我的翅翼。” 从阿绥说要娶他的那一天起,白兰德就准备好了这枚戒指,他一直在等着雄虫开口求婚,甚至做好了长久等待的打算,但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瞧,仪式已经完成了。 白兰德就知道自己当初没选错。 阿绥收到礼物的时候总是格外高兴,闻言不需白兰德主动,便已将雌虫抵在办公桌上从头到尾亲了个遍,仿佛要在这里完成伴侣仪式似的。 白兰德总是随着他,温柔捧住阿绥的脸,亲了一遍又一遍。 这下可苦了站在办公室外等候看热闹的军雌,他们站得腿都发麻了才看见白兰德少将和那位冕下出来,鉴于情报科的天赋技能,他们很快就发现了一些小异常。 例如白兰德少将怀里的花好像不见了? 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