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中的记忆,并利用通信器,将它传输给了警务人员。 加雷斯警长亲自检查了一下,确认记忆记录没问题后,才继续冲着张云溪说道:“还有,您需要把自己的记忆删除一下。” “什么意思?”张云溪有点懵。 “是这样的先生。记忆证据,是可以进行流通的,也可以被复制,甚至被修改。由于它不具备唯一性,所以赛尔瓦城的律法规定,作为呈堂证供的记忆性证据,必须只有一份,这样才可以保证司法流程不受外力干扰。不然记忆流出,律师团只针对影像画面进行辩护,这会为法庭带来很多困惑。”加雷斯警长很详尽地解释完,立马笑着说道:“当然,我们拿了您的证据,也会给您出具一份书面文件,由您签署,以此来保证司法流程的完整。” 张云溪听到这话,目光疑惑地看向了陈洵。 “删了吧,他给我们看了相关文件,确实需要这样做。”陈洵背手说道。 张云溪有点抵触,但毕竟超管局的领导都在场,而且人家的律法规定就是这样的,你不想遵从也没用。 稍稍犹豫一下,张云溪当着对方的面,删除了有关于机械厂的所有证据,并且主动问道:“芯片记忆删除了,可我脑子里的记忆还有啊!我如果通过回忆来复刻记忆,那不是一回事儿吗?这么搞有必要吗?” 加雷斯咧嘴一笑:“任何地区的律法,都不会把回忆当做证据的,因为你有幻想的可能啊。而且任何回忆都是有漏洞的,是不完整的。” 张云溪仔细思考了一下,缓缓点头。 “先这样。”加雷斯冲着张云溪打了个招呼,扭头伸出手掌:“感谢你们的配合。” “不客气。” “那我们先走了。” “……!” 就这样,本地警方拿了张云溪的记忆影像,离开了医院。 脏血战士对这种办案风格,多少是有些疑惑的,他等陈洵送完人回来,立马问了一句:“领导,这案子……性质这么恶劣,他们不着急录口供嘛?” “怎么录啊?”陈洵脸色不太好看地瞧着张云溪:“你知道你们闯了多大祸吗?录什么啊?!录你们把人家的机械厂当成乐高城拆啊?这是对你们的一种保护,懂吗?” 张云溪一听对方开骂,也就没敢顶嘴,因为未经报告就离开了会场,又搞出这么大的事,确实是他们三个理亏。 …… 又在医院住了一天,张云溪就被超管局的人带走了,直接赶往警事厅,签结束司法管控的书面文件。 对此,张云溪心里是有点懵逼的,因为他虽然觉得自己干的是替天行道的事,可毕竟机械厂里死了不少人啊,连踏马主楼都被炸塌了,这么大一件案子,作为主要当事人之一,能在短短两天内就被解除司法管控…… 这多少是有点草率的吧?超管局能量再大,还能影响到人家本地的司法体制嘛? 张云溪有点想不通,坐在车上一直追问兔子大队的战友。而后者给他的解释是,只是暂时解除管控,确保张云溪可以参赛,但后续的调查依旧不会停。 这个说法,也没有彻底打消张云溪的疑虑,他只能把整件事情解释为,超管局的能量,超乎自己的想象。 在两天内,张云溪的伤情得到了有效控制。因为他本身恢复能力就很强,再加上超管局不惜一切代价给他使用增强细胞活力的药物,想要让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