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防着自己的事情被妻子儿女猜到,也是防着他把自己的老底交了,钱都给了,自己会被蹬掉,他都是每个月找人给他们汇款的。 这他要是一出事,他们家就差不多是团灭了啊。 他可太知道,国外的月亮不比华国的圆了。 要是妻子儿女没了钱,那在国外的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 他疑心病是重,但对妻子儿女的感情也是真的。 于是,他想了个釜底抽薪的主意——分裂自治。 这对当地势力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真的能分裂自治了,他们凭借这里天然的地里位置,什么钱赚不了啊。 于是,没有任何波澜的,敌视的双方瞬间和解到达蜜月期。 并且开始暗中行动。 汪季铭查出这些的时候,差点心梗。 这胡胜利的胆子也太大了。 他以为他是谁? 真的引起暴·动,最后的受益人会是他? 天真! 当地势力打的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 到时候,事情可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没说的,他立刻就准备离开西南。 他要把这个消息尽快送回京城,然后,由军部直接接手西南驻军,阻止胡胜利他们的异想天开。 汪季铭怕附近的驻军里有胡胜利的人,他都不敢在附近打电话回京城求援。 他原本的打算是,日夜兼程,赶回京城,把事情报上去。 这事太大,他跟何先华都扛不住的。 谁知道,就在他开着车快要离开西南地界的时候,他被人给围了。 就是前文所说的,他遇上的是“人多势众”。 真正意义上的哦。 汪季铭和他的车,被其他人和车围得严严实实的,称得上插翅难逃。 汪季铭:……吾命休矣! 呃,还没有完全休。 胡胜利穿过人群来到汪季铭的面前,笑得一脸志得意满,他对汪季铭说道:“老汪,我一直很欣赏你,这你是知道的。” “你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留下来辅助我?” 他张开双臂,微微一笑,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经被他收入了囊中。 “只要你留下来,我给你的待遇,不会比在京城的低。” “老汪啊,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汪季铭:……想屁吃! 他连话也懒得跟他说,环顾了一下周围,寻找生机。 然而,人和车实在是多,围得密密麻麻的,他很清楚,闯是闯不出去了的。 胡胜利还在喋喋不休:“老汪啊,你人不留下来就算了,那些证据,你可得留下来啊。” “你没还没来的及把证据送去京城吧?” “这样,咱们到底多年的情分,我也不为难你,你把证据给我,我放你离开。” 知道汪季铭不会轻易相信,他又补了一句:“你立个誓言,不把西南的事情说出去,并且,终身不再踏足西南地界。” “怎么样?” “当然了,你以后要是改了主意,想要投奔我了,我也是随时欢迎的。” 说完后,他就要笑不笑地看着汪季铭,仿佛胜券在握。 汪季铭知道,胡胜利此举,无非是想要折辱他罢了。 他化妆成这样,都被胡胜利识破,还及时带人追了过来,说明西南已经尽在他的掌控。 胡胜利会不知道,他根本没有机会把证据往京城送吗。 他就是想看到自己因为怕死丢掉自己的底线与尊严,向他摇尾乞怜。 胡胜利把他也拉下来,变成跟他一样的存在,仿佛这样,就能洗去他为了钱权而变节的污点。 他会更加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看,汪季铭在对岸的糖衣炮弹下没有变节,最后,还不是跟着他混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