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她手碰到布袋子的手感,里头像是装了棉絮的样子,初碰是软绵绵的,但抓实了又能碰到硬物。 不过她就粗粗抓了一下,确定不了是什么硬物。 晚上莫郁宁回来的时候,没等他吃完饭,她就把在公交车上遇到的事给说了。 “那大哥的布包不太对劲,他很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不让别人碰,要不是那公交车晃的那下厉害,他那搭着的手都不会离开布包一秒的。” “里头的东西估计易碎还是怎么的,用着棉絮包着,我就不小心碰了一下,分辨不出是什么。” 莫郁宁脸色瞬间凝重了许多,他放下了手里的碗:“最近军方在查一个走私集团,他们在到处收集贵重的古董物件,然后把它们走私到国外去。” 这年代的古董物件,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瓷器画作等等,都不方便示人,只能国家持有保管。许多人因害怕被盖上罪名,或藏得不见天日,或干脆丢弃,或去黑市上交易。 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走私倒卖到国外去。 他不确定这人是否和走私案有关,但他需要向军方提供这个线索,让军方去调查。虽然他来进修了,但京北市军中的事,老师会说一些,他自己也有渠道知道一些。 他问:“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貌吗?” 杨伊伊听他这么说,脸色也微变了一下,点点头,去桌子上拿了一张她事先画好的人像出来,她学过工笔画,画人画得不算很好,但人物的面相特征是画出来了。 还把那人下车的站点,以及往哪边拐向也说了。 这事不宜拖延,莫郁宁拿过她手里的画纸,站了起来:“我先出去一趟,要晚点才能回来,你同小九先睡。” “嗯,你自己小心。”杨伊伊提醒了一声。 一直等到了快半夜的时候,杨伊伊才困倦地等回了男人。她也没问具体的情况,只催他赶紧去洗漱:“水应该还热着,你赶紧去洗洗。” 莫郁宁笑了一声,道:“困了,不想洗了。” 说着,还做势要脱衣服上床。 “你敢!”杨伊伊的瞌睡虫立马被他的举动给吓飞了,还坐了起来,压着声音指着门口道:“你臭死了,不洗漱,不准同我睡一屋。” 言外之意就是让他滚。 这天热起来了,隔着一米的距离,她都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她反正是不肯这样让他近身的。 莫郁宁就是逗逗她,看她反应这样大,估计是连睡意都没有了,有点心虚地摸着鼻子:“有这么臭吗?” 杨伊伊嫌弃地捂起鼻子,扭头不再看他。 这动作的侮辱性有点强,莫郁宁气不过,大迈步上前,干脆把脑袋往她颈窝里蹭了一下,还香了一口。 这男人怎么这么讨厌?杨伊伊快被他气死了,连名带姓地骂道:“莫郁宁,你要死啊?” 就这一个动作,她就感觉脸庞和颈窝粘乎乎的,一股汗味,忍不住拿帕子使劲擦了擦。 “别擦了。”还没走开的男人抢过她手上的帕子,利落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声音不知何时沙哑了起来:“反正擦不干净,和我再去洗一个澡。” “你……”杨伊伊刚想挣扎下来,她才不想大半夜去洗澡,就感觉臭男人捏了一下她的屁股,顿时又羞又怒:“大晚上的,你不睡,还闹着不让我睡。” “嗯。”莫郁宁跑了不远的路,精神有点亢奋,凑到她耳边吐气:“最近那臭小子太缠人了,我好久没认真碰你了。” 每次他想做点什么的时候,小九就爬了过来,坏了气氛。有时候明明把他哄睡了,可不大一会,再看,他眼睛又不知何时睁开了。 而真正等他睡熟后,杨伊伊也跟着睡过去了,他就是想做点什么,也做不了。 这导致他最近有点欲求不满。 所以就来闹她?杨伊伊忍着耳边被他吹气弄出的痒意,别扭道:“我没有兴致,我要睡觉。” “一会就有了,相信我。”莫郁宁脚步不停把人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