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刚刚迈了一步,想到了什么,又克制住了,他的眸光贪婪地看着沈笙卿,说道:“卿卿,你别和我计较从前的事情了,好不好?我好绝望,不知道怎么做,你才能够像从前一样再喜欢上我……” 哪怕是在梦中,沈笙卿的声音和现实里一样清冷,她说道:“我和你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也不必想着做什么,让我再喜欢上你……” “可是我想让你再次喜欢上我,哪怕你不能够像从前一样喜欢我,我也希望你能够多看看我,我尝试过了,我发现我无法放下,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楚时渊的胸口的血越来越多,似乎下一瞬他就会在她的眼前倒下。 沈笙卿应该继续冷漠地拒绝他的,就像曾经他对她的冷淡一样。可是兴许是想到了从前的自己,又或者是此时的楚时渊看起来太可怜,她放柔了声音说道:“你应该将注意力放在康安的身上,康安需要你……” 其实她更想说,他应该像从前一样将他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朝堂上,他和她都不应该沉浸在过去。 “康安需要我……” 楚时渊重复沈笙卿的话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笙卿的话语,他原本死寂般的眼眸有了一些亮光,他说道:“卿卿,我在康安曾经居住的宅院里种了许多你喜欢的牡丹,以后我会记住你的喜好,你喜欢的,我都会捧到你的面前,我们一家三口去看你喜欢的牡丹,好不好?” 沈笙卿摇头,她自己的院子便种有牡丹,她不需要去看他种下的牡丹。 楚时渊将沈笙卿的拒绝看在眼里,刚刚升起的那点儿光亮熄灭,他胸口的血流的更汹涌了,整个人直挺挺地朝下倒去。 沈笙卿一惊,终于忍不住朝楚时渊的方向走了一步,说道:“楚时渊,你怎么了?” . 与此同时,沈笙卿从梦中醒了过来,心跳得厉害,刚才梦中的场景还在眼前。 康安坐在沈笙卿的身旁,小手握着沈笙卿的手,关心地看着沈笙卿。 回过神来,沈笙卿抬手摸了摸康安的脑袋,说道:“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了你了?” 沈笙卿回想刚才梦里的场景,她不确定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过激的举动,惊扰了旁边的康安。 沈笙卿确定她是有心忘记过去她和楚时渊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康安,她也没想再和楚时渊有什么牵扯,可是刚刚她怎么会梦见楚时渊?梦里楚时渊受伤的场景又是怎么回事? 父亲,你刚刚喊了父亲的名字。康安拉过沈笙卿的手,在沈笙卿的手心写道。 沈笙卿没有想到她刚刚在睡梦中居然真的唤了楚时渊的名字,她看着康安乖巧的模样,说道:“康安是不是又想见你父亲了,我让人问问,你父亲有没有时间陪伴你?” 康安诚实地点头。 虽然这段时间有沈笙卿陪伴他,但是楚时渊从前陪伴他的时间更长,如今楚时渊将他送到沈府,他的内心怎么可能不想见楚时渊这个父亲? 沈笙卿如今也不阻拦楚时渊和康安见面,从康安的身上得到肯定的回答,她吩咐下人去首辅府,将康安想见他的事情告诉楚时渊。 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沈笙卿也没兴趣小憩了,她见康安似乎也没有了睡意,她接过下人手上的衣裳,帮康安穿好衣裳,然后她才开始穿自己的衣裳。 等康安和沈笙卿洗漱完,沈世鹤过来陪康安玩了一会儿,被派去首辅府的下人也回来了。 “郡主,首辅的下人说楚大人暂时没法陪伴小公子,让奴婢替郡主和小公子说一声抱歉。” 沈笙卿微愣,楚时渊最近又很忙碌吗,连陪伴康安的时间都没有? 沈笙卿见面前的下人欲言又止,似乎还有话语要说,她说道:“你还有事情禀告?” 刚刚开口的下人说道:“奴婢打听到,今日楚大人貌似没有上早朝,也没有去官署。” 沈笙卿的眉头轻拧。楚时渊竟然连早朝都没有参加,也没有去官署,发生了何事? 沈笙卿不知怎的想到刚才她梦里的场景,说道:“有没有打听到楚大人发生了何事?为什么他今日没有去上早朝?” 下人恭敬说道:“奴婢不知道。” 听见下人的话语,沈笙卿的眉头拧得更紧,听下人话语里的意思,楚时渊没有上早朝和去官署,应该不是被皇帝派了什么任务,难道楚时渊像她梦里的场景一样,受伤了? 只是楚时渊若是真被什么贼人给伤到了,怎么会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流传出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