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们是否愿意为了彼此将最稀缺的东西拿出分享跟彼此,当你明白了这些以后,你就会想清楚我们是不是都在努力去一点一点靠近对方了。” 时疏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听着蓝牙耳机中细细簌簌翻身的声音,看向落地窗,只觉得坚硬的心的一角被裹住,开始慢慢变得温暖而柔软。归国后,他的第一个目的地便选在了林城,自然已有些时日没有回到帝都了,离家的这些日子他意料之中地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怀念这个地方,相比于帝都的热闹繁华,他似乎更想念林城那座小城,偶尔寂静,偶尔喧哗,但能容下万物,也能给予一方净土。 忽然有些想那个小丫头了,他闭了闭眼,伴随着耳机里传出她细弱的呼吸声,下腹的炙热感随之而来,恍如初入青春期的少年,遇见喜欢的姑娘便会红了脸。 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也开始变得这么毛毛躁躁没了耐性,时疏看向胯部,头疼地无奈扶额。 不能让她听见。 感受着自己越发沉重的呼吸,时疏喘了一口气,再开口,嗓音喑哑暧昧:“星星,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去睡觉吧。” “好........你也早点休息,不要熬夜了,”确实到了固定挂电话的时间点,电磁波的帮助使得电话那头并未听出他的不对劲,自然也无异议,只是相较于平常,多多少少带了些罕见的犹豫。 “怎么了?”时疏见她不愿挂电话,开口问道。 “时疏,”少女的嗓音带了些沙哑。 “我在,”毫不犹豫的回应。 “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而且或许,更甚于你,”他轻笑:“才离开了两天就受不了了,可能我真的只适合呆在你的身边。” “你这人怎么情话张口就来........”傅星玫嘴里喃喃着,抬头看了一眼钟表,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半,明早还要早起去早读,思来想去纵使不愿,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地道了别:“我睡觉了哦,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小丫头,做个好梦。” 话语将落,耳机中传来了忙音,时疏失笑,将耳机摘下,连着手机一起拿去充电。 纵使电话挂断,可他仍觉得耳边充斥着她略显娇嗔的嗓音,恍若一把火,自下而上烧得透彻,而他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嗓音是最好的催情剂,无论是在呼唤他名字的时候,还是在床上被他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的时候。 他就是一根欲燃的蜡,而她是终究会扑上前的火。 灯光调暗,窗帘拉好,时疏躺在床上褪下衣物,将阴茎释放,粗大硬硕的器具在他掌心间被不停地揉捏拉扯,柔软似她的穴,湿滑如她的唇,他在过往间某个念着她的名字释放后的昏沉时光里,忽然清醒地意识到,原来性欲上瘾的不只是她,还有他。 而他早已先她一步沉溺于此,且无法自拔。 他不曾告诉过她,相较于做爱,他更想体会一次被她口交释放的过程,可他不能,那个女孩子干净澄澈地恍若明珠,在他将她压至床上时便已触犯了禁忌,引发了罪孽,他又怎么能够做到变本加厉,将这样一位白月光般美好的女孩子拉下神坛,成为他的胯下囚。 当阴茎在他掌心释放出大把浊液时,时疏喘息着,闭着眼,幻想她埋头舔舐自己阴茎的场景,自睾丸出发,一点一点延至龟头,将浊液卷入小舌,咽下,淫靡而又色情,于是那具器物瞬间又胀大了起来。 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他睁开眼看向头顶未亮的灯,那个女孩子的名字与嗓音已被他牢牢刻在了欲望里,成了他这辈子都无法挣脱的枷锁与牢笼。 熟睡中的傅星玫不知道的是,那个她曾奉为神明般高高在上的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念着她的名字,喘着粗气自慰,幻想着自己埋在他的胯下,用她那张背诵文言文,英语单词与生物化学知识的小嘴,将他一次次送上高潮。 时疏并不清楚这一晚究竟念着她的名字射过多少次,也不知道假如她得知这件事后是否会就此厌恶他,他只知道,这具从未动情过的身体终于找到了归属,为她存在,且只为她存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