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头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无法战胜疲惫,眼睛缓缓闭上。 等她再度醒来,室内已经开灯。 「你醒了。」 史宾赛低沉嗓音吸引她转头过去看。 她想坐起身却徒劳无功。 「别起来,你腰部受伤。」见她痛得躺回床铺,他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帮忙她躺好。 她询问的眼神让他忍不住解释。 「你的腰部被金属餐桌椅脚刺伤,骨头有些位移。」 她注意到椅子上放着一个文件夹,是叔叔拿来的,显然史宾赛已经看过。 他转身按下连接护理站的电铃,让医护人员过来检查夏洛特。 「到外面说。」 简单检查后,亚洲脸孔的医生不高兴的对史宾赛指指走廊。 「她出入本院次数未免太多你到底在做什么?算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医生不爽的说完就和护士走了。 史宾赛以背部缓缓靠在墙边。医生是绅士俱乐部的成员,医生通常冷静过头,他们认得彼此,虽然医生是真正公爵修的好朋友,跟他也勉强算是好朋友,否则不会对他废话这些。 医生大概在心底嘲笑他没办法保护自己的女人。 病房里的那份文件,是有心人拿来的,医院监视器录影里显示的男人是夏洛特父亲的同事。他记得那人。 现在又多了一个有足够意图来伤害夏洛特的嫌疑犯。 他只希望在他引诱出嫌犯之前,夏洛特受到妥善保护。 说不定可以一举发现夏洛特父亲狱中死亡的真相。 躺在绅士俱乐部的床上,她好奇观察四周,才住医院几天,史宾赛就坚持她在医院不安全让她出院。 她也痛得无法反驳。 夏洛特意识模糊的看到史宾赛打开墙上画作,他没有发现她张开又闭上的双眼。 再度醒来,窗外很明亮,史宾赛已经不在。 她忍痛走到画前,里面果然有个保险箱,是他惯用的型号。 「密码?」她很确定不是他或她的生日。 他不会用这么简单的密码。 她想起以前和史宾赛在美国同住时家里那个保险箱,使用那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密码。 她轻按数字键盘,保险箱门立刻弹开。 果然,他用了那个密码。 她不顾伤口剧痛,忍痛举起手,把里面的纸张拿出来放到旁边桌上。 他把父亲同事拿来的资料和一本厚厚整理好的资料本放在一起。 她坐到椅子上开始阅读。 几天后不顾她反对,他接她回到公爵住宅。 「我们解除婚约,你出国几天,我会请公关公司处理,把伤害减到最小。」 「不可能。」公爵未婚妻拒绝。 「那我只好单方面对外宣布。」 「你要毁了我吗?」 「就像你想毁了我喜欢的女人?」 「我们走着瞧。」 「你这样做好吗?」夏洛特从连接书房的房间走出来。 「你不想知道关于你父亲的事实?还有你差点丧命的主谋?」 「我看不出她和这件事的关联,也没有证据。至于我父亲的事,大概没有办法证实。」夏洛特的语气多了一分史宾赛没有察觉的不确定。 「再忍耐一些时间,我会找出真相给你。」 史宾赛扶着夏洛特回到房间床上。她看起来还是很痛。 「史宾赛。」 「你不应该那样叫我。」 「我去过真正西明斯特公爵的墓地。」 「。」 「有心人士引我过去的。」 「你如何得知是公爵的墓地。」 「我、我偷看过你在俱乐部保险箱的东西。」里面有墓地的地址,所以她更加确定。 她不应该偷看的。 「但是我不相信里面说我父亲有罪。」 「你去墓地做什么?」 「有人告诉我证明我父亲无罪的相关证据藏在那里,但是事后想想,那人是刻意要我去。」 「去医院看过你的那人?」他记得护士说过有人鬼鬼祟祟地离开夏洛特病房。 「是,他是我父亲的同事。」 「我记得他。」 或许,夏洛特坚持她父亲没有做错事是真的。 当年年少的他直觉就不喜欢那人。 隔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