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聊天记录节选备份。 沈时洲的手指,在照片旁轻轻摩挲了下。 拍下的是张白纸,上面都是字迹凌乱的手稿,不太好辨认。 但是左上角,写了盛明窈的名字。 日期是一周前。 也就是……她昏迷住院的第二天,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 他找傅春景要了秦书宜的号码。 傅女士给了后,还不忘记警告他:“不要背着明窈做不该做的事啊,真有什么我不会帮你的。” 沈时洲却没管她是不是误会了,拨通过去。 “……时洲?”秦书宜轻轻喊了声,有些惊喜,却并不意外,“我这里有点吵,等一下,我找耳机……” 他声线冷淡无温:“秦小姐,我只想听解释。” “我知道单是拿出那点东西来,最初会令人不明所以,还会被怀疑伪造,所以才来了一次,想当面跟你说,没想到你不愿意见我……” 沈时洲:“所以?” 完全不接她的话,也没有任何闲聊的打算。 秦书宜掩饰住失望,这才解释。 ——那是盛明窈心理医生的助手拍下来的照片,聊天记录也是跟那人的。 将那人的姓名身份都说了一遍,秦书宜道:“电话号码在u盘里,时……沈总,你去查查就知道有没有这号眼线了。其实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都挺好查的,不是吗?” 只不过封河的私人会诊记录,不保存进医院的数据库里,才废了这么大番心思。 “那上面记着,盛明窈亲口跟医生说,她恢复记忆了。”秦书宜知道封河的手稿不好辨认,便亲口抛下这枚重磅炸`弹。 四周肃静。 沈时洲面无表情地听着,没说半个字。 只是刚才还捏着钢笔的长指,用力得浮出了几根青筋。 秦书宜:“算起来已经有快一周了,对吧,期间盛明窈是不是一直瞒着你?我隐隐约约,从傅姨那里听到了你要求婚的消息,同为女人,我不相信盛明窈察觉不到你想做什么。她又一次隐瞒你,不就是想装疯卖傻,拿到沈太太的位置吗……” “她这几天,甚至有偷偷见过秦现,我不确定我弟弟有没有赴约,但我确实看见过她的邀请……她可能还想玩脚踏两只船的把戏,我不想你跟阿现被挑拨离间。” 向来都装出恬淡模样的秦书宜,在这般情急之下,都不自觉地说上了盛明窈的坏话。 “侵犯他人隐私,可以走刑事诉讼。” 沈时洲淡声的字眼里,压着浓烈阴鸷:“秦小姐,你该关注你的法院传单。” - 盛明窈一上午,就做坏了六个蛋糕胚。 差点把厨房给炸没了。 她来回翻着手机里的“简易教程”,再次确定:博主也是这么做的啊,为什么成品能差这么远?? 按照这个进度,等买来的奶油都坏掉了,她也做不出半个蛋糕底。 可是原计划是几天之后,就拿给沈时洲看的。 至少要在他求婚前。 望着那失败的成品,糊的糊,垮的垮,盛明窈很惆怅。 ……烹饪怎么这么难哦。 还好,磨到晚上九点多,在弄坏了一个烤箱之后,她终于做出了一个像样的糕点坯。 盛明窈:! 她开心得忘记了戴隔温手套,伸手就想去拿瓷盘。 结果,被未散的高温严严实实地烫了一下。 指尖刺痛。即便及时地冲完了冷水,食指还是红肿了起来。 换作平时,盛明窈早就撒手不干了。 但她看着烤箱里的成品,想着,好不容易才有一个正儿八经的成品,不拿来练一练怎么涂奶油,简直可惜了一整天的忙碌。 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把蛋糕胚端到了餐桌上。 没来得及去拿奶油,就接到了电话:“我在门外。” 不知道是因为晚上的夜色还是雾色,男人的声音被渗得有些凉。 盛明窈转头看了眼瓷盘,思考着要不要收起来,但又嫌麻烦,干脆就任它放哪儿了。 她解开围裙,在镜子前打了个转,确认裙摆上没有沾着污渍,又理了理额前碎发,将唇边没涂好的口红抹开,然后才跑去开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