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压在他腰间。 灼热的视线落在殷红的嘴唇上,再慢慢下移,扫过不太平坦的牛仔裤。 徐晓风飞快地拿过外套穿在身上,盖住异样的地方,红色已经从耳朵蔓延到锁骨,看起来气得不轻:“你还搂着……松手!” 俞洲听话地松开手。 他声音全哑了,听起来很低沉,里面翻滚着复杂的情绪,道:“这是我想要的东西。” 徐晓风被吻得丧失了表达能力,“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拉开车门,大步朝电梯口走去。 俞洲快走几步赶上他,将他匆忙间没整理好的衣领理好,然后握住他的手。 徐晓风正在气头上,试图将手抽出来,抽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俞洲紧紧牵着他,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 电梯来了,他先一步走进电梯,俞洲没有立刻跟上,而是回头看向十几米开外的白色宝马。 车还没有熄火,坐在驾驶室里的人正看着他们的方向。 俞洲朝那头露出淡淡的笑容,走进电梯,用身体挡住了那人看过来的视线,将电梯门关上。 徐晓风当着俞洲的面甩上了主卧的门。 俞洲面对木色的卧室门站了片刻,鼻间还萦绕着淡淡的檀香味,急促的呼吸仍然没有平息。 脑中全是那人汗涔涔的白皙的脸,他太低估了徐晓风对自己的诱惑力,不听话的部位到现在还绷得生疼。 他缓慢深呼吸,去次卧洗了个冷水澡,然后重新回到吃了闭门羹的地方,听到里面也正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俞洲只是安静地站着,像个忍者。 等到水流声平息下来,他轻轻敲了敲门,用最没有攻击性的声音温和道:“出来吃点东西。” 里面的人没说话。 俞洲等了一会,坚持不懈地继续敲,又道:“刚才在车上感到你烧得很厉害,睡前要再吃一片退烧药。” 还是没动静。 老师这回可能是真的了。 俞洲意识到这一点,低声叹气,心里也没有底,面壁思过般又站了许久,最后把炖得软烂的粥和药放在门口,道:“我先回次卧了,东西放在门口,一定记得吃。” 说完,他回了自己的卧室,轻轻合上门。 大概过了五分钟,他隐隐听见主卧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徐晓风大约是将东西拿了进去,很快又将门合上。 家里陷入安静。 俞洲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房间,开始预习大一上的教科书,平心静气学到十一点多,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拉开门,又一次走到主卧门口。 里面鸦雀无声,老师应该睡着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