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照野在她满是惊讶的眼神里,勾了勾嘴角:“傻瓜,发什么呆呢,进?去?看看。” 任由他牵着走进?房间,看着那熟悉的摆放和装饰,她的眼中满是惊喜。 “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些??” 男人宠溺地垂眼看着她,说道:“从辽城回来。” 闻笙走到桌边,看着上面?摆着的和辽城家中一模一样?的纸花,她满是疑惑地问道:“这种小?细节你是怎么记得的?” 余照野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想记总会记得的。” 上次陪她一起回家的时候,闻笙开玩笑说她是公主。 虽然她是在开玩笑,但是在余照野的心里她的确是他唯一的公主。 她走到房间里的衣柜前,随手打开衣柜门,里面?平整的挂着许多衣物?,都是新的,连吊牌都没?摘。 余照野站在她身后,低声道:“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式的,要?是不喜欢我们可以再重新买。” 他伸手拉开衣柜下面?的抽屉:“这里是贴身衣物?,还有睡衣。” 闻笙随手拿起一条贴身内衣,正好是她的尺码,她有些?惊讶:“你居然还知道我的尺寸?” 男人低下身子,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侧,声音喑哑而?又带着暧昧:“有什么可惊讶的,你浑身上下我哪没?见过。” 闻笙顿时怔住了,耳后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浑身上下如?电流涌过,甚至忘记了思考。 “怎么不说话??” 男人像是故意在捉弄她一般,一直在贴着她的耳边说话?。 闻笙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男人接着诱她:“今晚,要?不要?留下来?” 粉色的纱帐,梦幻般的纯真。童话?故事中公主的寝床上,王子和公主尽数被爱潮充斥。 他顺着她的耳边,缓缓的一路吻上她因为紧张而?有些?轻颤的眼,再到她高挺的鼻梁。 最后,他吻上了她有些?颤抖的唇。 不知为何,这一次,闻笙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紧张。 这个房间和辽城家中的那间实?在是太像了,像到让她有一种时空错位的感觉。就好像在她高中睡过的床上,做着那时候难以启齿的事情。 一种深深的背徳感。 他就像是在故意折磨她一般,动?作不急不慢。 男人稍稍起身,黑色的眼眸紧盯着她,拿起她的手返到自己颈间的衬衫扣子上,哑声道:“帮我。” 黑色的衬衫下,健硕完美的机体毫无保留的呈现。 房间里的灯光很亮,这么近的距离无论是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 闻笙刚稍稍偏过头去?就被男人给掰了回来,他温柔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她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依稀间,男人伏在她耳边,说道:“其实?我那时候我就想这样?做了。” 闻笙脑子不太清醒,好久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过了好久她瞪大了眼睛,那时候?哪时候?难不成是那次两人一起回辽城的时候吗? 最后时刻,闻笙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说道:“明天?,我们去?领证吧。” 从她颈间抬起头来,他眼神暗了暗,沉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闻笙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我说的。” …… 从民政局出来,看着手上两个红色的小?本子,闻笙陷入了沉思。 昨天?晚上折腾的太晚,今早一大早就被余照野从床上薅起来一路带到民政局领了证。 等到了民政局的时候她才发现他们两个居然是头一份,她知道他很急,但能不能先别急。 毕竟这事也没?有前十名送个结婚登记大礼包的说法。 吹了点凉风,闻笙总算彻底清醒过来了。 看着结婚证上红色的照片,她笑着转过头说道:“所以咱们现在是合法谈恋爱啦!” 余照野轻笑出声,从她手里抽出那两个小?红本,无奈地说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之前是在非法恋爱似的。” “哦”,闻笙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好像不太对,她咧嘴笑了笑:“换个说法,合法夫妻,嘿嘿。” 听到“合法夫妻”这个词,余照野眼底的笑意更甚了,他揽过她的肩膀:“走吧,先送你去?上班。” 闻笙早晨跟赵琰请了两个小?时的假,这么一来一回到检察院门前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我先走啦,晚上见!”闻笙伸手要?去?开车门,却被男人用?力的拉了回来。 余照野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温声道:“是不是忘了什么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