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读的郗慈逖大学并没有她的信息,说明当年可能芮家出事之后,她就从学校离开了,或者她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学校。 二来,就算曾经在这个地方居住过,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了,那个地方不一定会记得那个东方面孔,不一定知道她的下落。 但是他并没有打断严涯,严涯继续说:“我女友把芮女士的照片给那位老婆婆看,因为芮女士和芮凌是亲姐妹,多多少少会有几分相像之处。老婆婆说曾经住过她房子的东方面孔,和照片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驰珝眸光深沉,轻声道:“但是她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对吧,不然你会查到底,而不是和我说这么多没用的废话。” 严涯噎了一下,点点头:“是,那接下来还是从这里调查下去吗?” 驰珝道:“查,就算耗费时间和人机也要找,活要见人,就算死,也好歹让我知道她的墓。此事这次劳烦你女朋友了。” 严涯笑了笑,说了两句女朋友好话,突然话语一转,提到了驰启东头上:“老驰总现在命人到处寻找小公子的下落,他疑心兄弟相残,您趁机对周小公子做了什么……” 严涯识趣地闭上了嘴巴,提醒的话点到为止。 兄弟相残?是指把周芜按在床上搞了五六天,使得周芜现在还发烧昏睡一点? 不过有一点不算假,确实趁机做了什么事。 驰珝冷笑:“找我,他能找我什么事?不过,他不来找我,我是也要来找他的。他这些年在上位待长了,也该退下来了。” 驰启东现在才40多岁,正值壮年,却没有料想到他的儿子已经成年了,开始觊觎他的位置。 父亲还没有老去,儿子却已经羽翼丰满,这对于驰启东那样野心勃勃的人来说,是一种残忍。 严涯听到驰珝的话,却并不惊讶,事实上,他在驰珝十五岁的时候就跟着驰珝,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也是让驰家真正的掌权人从驰启东变成驰珝。 ———— 周芜喝完药之后,果然如艾里斯所说的一样,高烧立马就退了下来,不过整个人如同霜打的小白菜一样,蔫头蔫脑的,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这个时候,钟点工苏姐的白粥正好煮好了,便给那两个人端了一碗。 周芜冲着驰珝摇摇头:“我没有胃口,我不想吃。” 平时里一顿吃两碗饭的人,突然没胃口吃不进饭,实在是太过于反常了。 驰珝伸出一只手再次试探他额头的温度,反复确认他是否退烧了,目光格外柔和,和周芜之前心底的那个暴君疯子截然不同,他哄着: “没胃口,也好歹吃一点,免得饿出了什么胃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