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地道了!” 靳屿侧头看了眼贺星苒。 冬日里,她更喜欢披散着头发,浓黑的秀发稍微卷曲,窝在他的羽绒服外套里,更加灵动可爱。 “恩爱到你了,”靳屿扬扬眉,对罗亦周臭屁地说,“不好意思喔。” 罗亦周:“……” “我他妈要死,你们别拦我。” 说着就跳起来,季航也很给面子,配合着给他拦腰抱住,摁回原位:“兄弟别介,还有我陪着你呢。” 大家都是松弛,开得起玩笑。 贺星苒被他们逗笑,伏在靳屿肩膀上咯咯笑起来,声音淹没在酒吧歌手的歌声里。 靳屿感觉到她身体的震颤,抬手轻轻地给她拢了拢外套。 酒吧里歌手正在唱歌。 是一首老歌,女主唱用娓娓道来的声音唱着。 “关于你好的坏的 都已经听说 愿意深陷的是我 …… 爱到哪里都会有人犯错 希望错的不是我” 歌词仿佛击中灵魂,靳屿屏息仔细听了听。 “我们的故事爱也爱的值得 错也错的值得 爱到翻天覆地也会有结果” 他轻轻叹息一声。 又有酒上来了。 靳屿问贺星苒要不要喝,草莓味儿的。 贺星苒点了点头,靳屿把酒杯拿过来,她却不肯伸手去接,皱着眉头,撒娇似的:“冷。” 不想伸出手。 也怕靳屿听不懂似的,补充说道:“你喂我。” 靳屿:“……” 他可以确定贺星苒是喝醉了,像她这样长久紧绷的人,是很难将撒娇的话随意说出口的。 他很乐意成为贺星苒的依靠。 “好。”喉结动了动,靳屿把酒杯递到贺星苒的唇边,轻轻扬起杯底喂给她喝。 贺星苒小口小口地喝,直到一杯饮尽,舔了舔嘴唇。 眼神更为朦胧了些,靳屿抬手擦掉她唇边的酒渍,她什么也没说,重新靠在靳屿的肩膀上。 世界喧嚣沸腾。 而两人隐秘地爱着。 夜色越来越深,气温也越来越低。 几个人稍稍尽兴,就被逼近零度的气温劝退,纷纷决定回家,以后再约。 大家都喝了酒,并且天气预报说明天临宜有雪。 靳屿不想车子给别人开,但也不想让它在这里淋雪。 两害相较取其轻,他还是叫了代驾。 回家的路上,代驾放着车载音乐。 贺星苒本是靠在靳屿肩膀上,听着音乐昏昏欲睡。 靳屿捏了捏她的手指,问她:“难受吗?” 贺星苒摇了摇头:“有点儿困。” “那睡吧。”靳屿说。 “不行,”贺星苒眼神清明片刻,“闭眼睛就想吐了。” 靳屿:“……” 还说不难受的,嘴这么硬。 他把窗子放下来一点儿,捏着贺星苒的下巴,半威胁地说:“贺星苒,你千万别吐在车上。” 临宜这群公子哥大少爷们,谁不知道靳屿爱车如命? 话音刚落,贺星苒一声干呕。 靳屿:“……” 只是没吐出来,难受得自己拍自己胸口。 靳屿连忙给她拍后背,然后对代驾师傅说:“您慢点儿。” 贺星苒狡黠地朝他扬了扬眉毛,嘿嘿一笑:“我吓唬你呢。” 靳屿:“……” 他一边想,如果贺星苒可以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就好了,一边又抬手戳了戳她太阳穴:“你要是真吐了,我就把你顺车窗扔出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