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前方,语无伦次:“企饿裙午贰四九零巴一玖耳历史汇总超级多,欢迎来玩这这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那些人的装扮,与在扬州郊外截杀他的江湖人士一模一样。 芙蕖一把将白合存薅回马上。 徽州是陈宝愈的分堂,银花照夜楼的人即便追到此处,也避不开他这个徽州分堂的堂主。 芙蕖低声对白合存安慰道:“银花照夜楼拿钱办事,你不必害怕,杀你的人手还伸不到徽州。” 白合存没大听懂,但明白她的意思是说徽州是安全的。 半人高的草中,人埋了半个身子在其中,一动不动盯着他们,像是蓄势而发的黑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扑上来。 陈宝愈就在属下的簇拥中,叼着一根芦苇,冲她打招呼:“回来了?” 芙蕖安抚躁动不安的马,道:“陈堂主这是有何见教?” 陈宝愈道:“别冤枉我,可不是我想干什么,谢大人算计着时间,约莫今儿能到,怕你东跑西窜不回家,特地托我在此地等一等,好把你迎回去。” 白合存皱眉纳闷——谢大人?徽州有哪位姓谢的大人?原来这位姑娘是徽州官员的家眷? 他这一寻思,倒也觉得合理。 否则她怎会对徽州的情形了若指掌呢? 芙蕖暗自咬了一下牙,她十分不愿意把白合存往谢慈面前领,尤其是谢慈如今已知道了她的身世,她也说不明白心里那股劲儿是从何处而来,显得无比矫情。 她无处说理,也不指望谁开解她,憋着一口气,只好将白合存带回了那座隐在深巷中的徽州民居。 谢慈没急着见人,甚至连面都没露。 或许是真的生气了。 芙蕖只好主动去见他。 她一步三晃荡的来到谢慈的门外,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应声,但灯是亮着的。 芙蕖在门外始终等不到动静,于是轻轻推了一下门,没锁,很轻易便推开了。 门里第一眼没见着谢慈,她索性不请自入,只听隐秘的内室中,传来淅沥的水声。 芙蕖便循着声音而去,仍旧不见谢慈人影,屏风后有两位身姿曼妙的女人围着浴桶在准备沐浴用具。 芙蕖刚一现身,被这两个丫鬟一左一右围上了。 一个在她身前解她的衣带,一个绕到她身后卸她的钗环。 芙蕖下意识伸手想要挡开,可一出手却觉得软绵绵的,想伸进了一团云中,怎么也落不到实处,也拿捏不住两个丫鬟的动作。 芙蕖在这套路中品出了熟悉的感觉。 两位丫鬟来头可不简单,并非随便找来的,而是谢府里养出来的。 谢慈把人招到这里,专门预备给她,芙蕖猜不透其中的深意,收回双手,任由她们俩摆布,问道:“主子呢?” 身前那人巧笑道:“主子啊,他让我转告姑娘,徽州事已基本落定,他挂心燕京城中的形势,怕驸马一人独木难支,难以周旋,于是便先一步,带人回京去了。” 芙蕖猝然转身。 而身上的衣服已经退去了大半,丫鬟像水蛇一样缠着他,叫她寸步难移,哪也去不了。 谢慈永远知道怎么治她。 她能瞒着他独自一人走扬州,他就撂下他自个回京。 丫鬟的话还没说完,弯身替她脱去了鞋履,继续道:“主子有话留给您。” 芙蕖:“你说。” 那丫鬟用着最平顺温和的口气道:“主子说啊,徽州的案子虽出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