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人给报信的丫鬟专门清开了一条畅通无阻的道,跟着丫鬟的身后,到苏府祠堂,将正跪地自省的苏秋高揪着拖出了府门外。 苏秋高在被压住的那一刻,本能的挣脱了出去,紧随而来的,便是更狠的一记窝心脚。苏秋高被踹翻在地,只听到了咔嚓一声脆响,喉口已经尝到了腥甜,肋骨断了,也不知是不是错位伤了肺。 苏秋高咬牙:“何来的贼子,竟敢强闯朝廷命官的府邸——” 谢府的奴仆直接一根麻绳套在他身上,拖过了门槛,往外走去。 苏秋高再叫绳子一扯,只觉心肺要撕开了,踉跄在门口站稳,便见门外马上,谢慈一人堵在阶下,回首一眼,哪怕没什么表情,也足令人心头直颤。 苏秋高就在那一瞬间,回想起了妹妹苏慎浓的警告。 ——逆鳞,逆鳞啊! 苏清高不可思议的摇着头——“谢慈,你这种人,你这种人竟然也会……啊!” 谢府仆从手脚利索,三两下将他的手臂反折,拉着绳子吊在了苏府的牌匾下。 苏秋高紧闭双眼:“……我要死了,谢慈你要杀我干脆点。” 仆从在苏府里抢了桌椅,抬出来摆在门外,请谢慈安坐,还上了壶热茶。 谢慈手背碰了一下杯沿,嫌烫手,推开些许,说:“听说苏三公子喜欢看人‘斗蛐蛐’,是我见识短了,从不知道还有这等刺激的玩法,劳烦三公子稍等片刻,等我给你找个伴,今日借贵府宝地一用,请三公子斗一回,让我开开眼。” 苏慎浓得到消息,披了件外衫便跑了出来,到了门口一瞧此情景,再对上谢慈的目光,扶在门上,闭眼松下了一口气。 苏秋高吊在绳子上,忍着疼,费力的转头:“看更多精品温文来企鹅裙五耳四酒铃巴伊九而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 谢慈低头喝茶的表情刺了苏慎浓的眼。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苏秋高,二话没说,竟真的转头便走。 苏夫人哭着扑出来,还被苏慎浓半道给劫了回去。 苏秋高心里再多的腹诽也被胸膛里的疼痛磨平了,不得不想尽方法调整呼吸,缓解痛楚。 谢慈望着那女孩孱弱瘦削的背影绕过影壁,道:“你家妹妹是个难得的聪明人。” 苏秋高:“你……别打我妹妹的主意。” 谢慈:“我没那个兴趣……你这张嘴巴是欠的很,喜欢多嘴是不是?卸了他一口牙。” 已经吊高的苏秋高被人拽了下来,谢府仆从捏起苏秋高的下颌,戴上了铁质的手套,看样子,是打算一拳完事。 一直躲在影壁后的苏慎浓不得已,再次冲了出来——“谢大人!” 谢慈歪头看着她:“怎么,你又舍得出来了?” 苏慎浓:“谢大人您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得起的,您尽管开口,请放过吾兄吧。” 谢慈伸手朝旁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慎浓才注意到,茶案旁一早就准备了两张椅子。 看来是故意留的座。 苏慎浓挪过去。 谢慈忽然换了一副轻言细语的面孔,道:“你刚才跑什么呢?” 苏慎浓坐在椅上,谢了谢慈递来的茶,说:“不想碍了您的眼而已。” 谢慈:“苏小姐幸亏不是个男儿身,否则,凭此聪明才华,埋没半辈子,那便太可惜了。” 苏慎浓望了一眼自己的兄长。 苏慎浓的出现,救了他的一口牙,人被重新吊回了牌匾下,苍白的口唇已溢出了鲜血,苏慎浓皱眉,恐怕是真的伤到了肺腑。 苏慎浓不忍细看,偏了头,道:“倘若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