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把先前错失的,都补回来。 再也不要分开。 陈鹤征笑了下,眼神里全是包容的味道,“好。” 下一个五年,五十年,他们都会在一起。 * 华音寺的斋堂备了素面,吃饭的时候,温鲤被陈鹤征带到陈鹤迎面前。 面对这个气质森冷的男人,温鲤始终是畏惧的。陈鹤迎的眼神太凶了,像啖血饮腥的狼,压迫感层层叠叠。 而且,陈鹤迎亲口说过,他永不原谅。 陈鹤征一手搭在温鲤背上,安慰性的抚了抚,然后,拉开身侧的椅子,让她坐,不要怕。 温鲤挺直脊背,顶着陈鹤迎森然的目光,在位置上坐下,主动开口同对面的人打招呼:“陈先生。” 她手指有些冷,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陈鹤征有所觉察,伸手过来握了下,对她说:“好冰,一会儿我让人弄个暖手宝给你。” 陈鹤迎看不下去,几乎要拿筷子抽他,斥道:“陈鹤征,你在我面前秀什么恩爱!” “没秀,”陈鹤征说,“我俩平时就这样,你多看看,早点习惯。” “习惯?”陈鹤迎眯一下眼睛,“难道你要任由她拖累一辈子?” 温鲤在这时开口,用很平静的语气,“我不是拖累,以前,很多事,是我没做好,以后……” “以前的事,错不在你,”陈鹤征打断她,“犯错的人已经受了教训,去坐牢赎罪了。” 陈鹤迎的火气压都压不住,掌心往桌面上重重一拍,“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陈鹤征气势丝毫不弱,回一句:“是谁把我养成这样的?” 这一句明摆着是在顶嘴,斋堂内的气氛瞬间僵硬,连温鲤都有些紧张。 陈鹤征却不怕,他看着陈鹤迎,继续说:“是谁教我明爱憎、辨是非、重情义、讲原则?是谁告诉我生而为人要顶天立地,不可欺凌弱小、朝三暮四,肩膀上要扛得起责任和担当?” 谁教的?陈鹤迎教的! 陈鹤迎自己是个拿链子锁砸人的狠角色,抢生意的时候,多阴毒的手段都敢用,心中无佛无神,也不信什么因果报应,但是,在教养弟弟的时候,却用了正人君子的路数。 父母留给陈鹤迎很多东西,最珍贵的就是这个血脉相连的弟弟,养不好陈鹤征,陈鹤迎无颜面对早逝的亲人。 是他教会陈鹤征要人格独立,要有是非观和责任感,也要敢爱敢恨,磊落坦荡。 是他把陈鹤征教得太好,一身硬骨,不弯不折,重情重义。 “遇见她之前,我没爱过别人,之后,也不会有。”陈鹤征向后,靠上椅背,眼睛看着陈鹤迎,手却与温鲤十指相扣,“感情上,我只认她一个。她不要我的时候,我在德国活成什么样子,大哥最清楚。” 一字一句,不退不让。 斋堂内愈发安静,连空气都紧绷。温鲤心口发麻,掌心也出了汗,下意识的,将陈鹤征的手握得更紧。 紧紧握着,不可分割,这一次,她不会再为任何理由放开他。 陈鹤征由她握着,与陈鹤迎对视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 仿佛一场博弈,时间一分一秒,漫长又难熬。 在温鲤脊背僵到发疼的时候,桌面另一侧,陈鹤迎终于有了动作。他将右手食指的素圈戒指摘下,指尖抵着,推到陈鹤征面前。 铂金质地遇上木桌面粗糙的纹路,摩擦出些许声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