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在她的头上揉了揉。 陈鹤征送来的是套衣服,长裤和t恤,温鲤穿着还算合身。她简单洗了个澡,吹头发时, 看到手机上的未读信息, 是温祁发来的, 问她和陈鹤征到底怎么回事。 宴会上闹得轰轰烈烈, 这会儿, 流言想必已经传遍, 温鲤轻轻呼出口气, 将温祁的消息读完, 回了一句姐姐别担心。 她从浴室出来,陈鹤征已经穿戴整齐,依旧是白衬衫,一身清隽骨,抱着吉他坐在有阳光的地方。他拨两下琴弦,又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什么。 温鲤听见他轻轻哼唱了两句: 据说,初雪来临那天,离别都被到原谅。 这一生,说短也长,历历在目的背后是不忘。 …… 很美的旋律,嗓音也是少见的清,陈鹤征说他为了保护嗓子才不抽烟,如今看来,并没诓她。 温鲤听了会儿,忍不住问:“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陈鹤征坐姿散漫,掩盖不住一双修长的腿。他抬眸,漆黑透明的眼珠,目光向上,在温鲤身上停了停,却没做声,而是拿起笔,又写了什么。 温鲤不太明白他的动作,陈鹤征在白纸页上敲了下,温鲤下意识地去看。 那页纸上写着音乐简谱,最上方用书名号圈出两个字—— 《历历》 歌名《历历》。 历历在目的背后,是不忘。 温鲤看了一会儿,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在写歌?” 陈鹤征的手指根根修长,搭在吉他的琴弦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那种感觉,好像连温鲤的呼吸也一并被拨动了。 她不受控制地脸红,咬一下唇,大着胆子问,“是为我写的吗?” 历历、鲤鲤。 她对他念念不忘,也对他历历在目。 温鲤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陈鹤征,万分期待又忐忑的样子。 陈鹤征也看着她,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起身,吉他拎在手上,慢慢走到她面前。 他个子那么高,身形挺拔,站直时一股浑然天成的倨傲。 温鲤赤脚踩在地毯上,眼看着他靠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又一步,直到她后背抵上门板,再无路径可供逃脱。 室内的温度似乎高了些,说不清的热。 陈鹤征伸手,指腹搭在温鲤腰上,胯骨那里。温鲤呼吸一滞,正要说话,却听见“喀”的一声,陈鹤征帮她扣上了腰侧那枚装饰性的按扣。 原来只是,扣扣子啊。 温鲤来不及失望,就感觉到陈鹤征的手并没离开,而是从她t恤的衣摆底下钻进去,指腹紧落在她深陷的腰窝里,贴着她的皮肤,故意勾她似的磨了几下。 “我身边有其他鲤鲤吗?”他的声音隐隐带笑,低头对她说,“不写给你还能给谁?” 他摸她的皮肤,指尖有弹吉他留下的薄茧,那滋味,麻酥酥的。 温鲤险些喘出声音来,连忙咬唇,有点抱怨:“给我写歌,又来摸我,这算什么?收辛苦费?” 这回陈鹤征是真笑了。 贴在她腰后的手猛地用力,把她勾进怀里抱着,然后,覆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昨晚,他忍着,那样风情四溢的情形下,都没动她一分一毫,现在,讨一点便宜,也算合情合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