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拉开些距离,很轻地叫他:“陈鹤征?” 舞池外,许多人在看,他好像并不介意,指腹捏住温鲤的下颚,重新又吻她。这一次,他要她张嘴,进得更深,几乎吞没。 陷入怔愣的人群,终于反应过来,不知谁带头,用手指吹出一声尖锐的哨音,喧闹声再度扬起。 乐队也妙,揣度气氛奏了一首《wine women and song》,经典圆舞曲,爱跳舞的宾客带着舞伴重新回到舞池。 裙裾旋转,温鲤和陈鹤征在舞池的中央,被翩翩起舞的人影包围着。 浪漫又热烈的夜,窗外的雪与室内璀璨的光,构成这沸腾的人间。 温鲤的脑袋几乎一片空白,身体也软,力气都不晓得去了哪里。 吻了好一会儿,才等到片刻停息,她的呼吸全乱了,眸子里水雾氤氲,细软的手指下意识地抓住陈鹤征腰侧的衣服。 陈鹤征垂着眸看她,他呼吸还算稳,但唇上一片殷红,微微湿润,稍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他做过什么。 温鲤不太敢看他,却又忍不住看他,一双眼睛漂亮得难以形容,很轻地问:“你为什么要亲我啊?” 还亲得好重,她几乎招架不住。 水晶吊灯在陈鹤征身上落下一层浅浅的金,愈发显得面容清隽,他喉结微滚,低声说:“想让你知道,我没有误会。” 温鲤不太明白,仰头看他。 陈鹤征顺势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了抵她的,说:“我不信江应霖,我信你。” 温鲤心跳微颤,酸涩的滋味再度冒头,她眨一下眼睛,睫毛上落了光和雾,有点湿润,小声说:“我能抱你一下吗?” 他一过来就亲她,她都没有好好抱过他,抱一下她喜欢的人。 陈鹤征没说话,单手勾着温鲤的腰,让她整个人都落进他怀里。 她身上薄薄的一条小裙子,根本挡不住他手心里的温度,温鲤只觉腰上一烫,连呼吸都热起来,让她既心动,又不知所措,下意识地说:“原来,梦想成真的感觉这么好啊。” 从小到大,她一直懂事,或者说,不得不懂事,很少开口要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唯独陈鹤征,她是真的心动,也是真的特别想要。 陈鹤征摸一下温鲤的头发,指尖穿过顺直的发丝,碰到她的耳朵,低声说:“这里太吵了,我带你去个安静的地方吧。” 温鲤似乎想歪了,吞咽一记,喃喃:“安静的……地方?” 陈鹤征拍一下她的脑袋,“找个安静的地方,能看雪,也能让你继续抱我。” 温鲤这时才想起来害羞,又忍不住偷笑,笑得很软,眸底的光芒,灿灿明亮。 说完那一句,陈鹤征握起温鲤的手,带她朝楼梯的方向走过去。整个船舱,只开放一楼的宴会厅,二楼的数间客房,都是主人的私人区域。 临近楼梯时,陈鹤征的脚步忽然一顿,他对温鲤说:“你等我一下。” 他回身,边走边解衣袖处的纽扣,连手表都摘下来,交给立在一侧的服务生。做完这些,他刚好到了江应霖面前。 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睹了陈鹤征吻温鲤,江应霖也不例外。那画面,刺得他眼珠发疼,下意识地端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是一杯,几杯过后,已经是满身的醉意。 有人停在他面前,江应霖抬眼瞥一下,冷笑着说:“陈少,还有指教?” “指教算不上,”陈鹤征语气很淡,“只是有两句话想提醒你——第一,说话的时候手别指人,不礼貌,也没家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