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外卖,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温鲤记得他是请了保姆的,就是上次见过的那位姓童的阿姨,她随口一问:“童姨呢?不来了吗?” “今天不让她来,”陈鹤征低头,咬一下她的唇,“我照顾你。” 语气很轻,却郑重,像是在做什么了不得的承诺。 温鲤在他怀中,从身到心,只觉整个人都是暖的,这样的感觉,饱满的踏实感,除了陈鹤征,再无人能给她。 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这样好的氛围, 阳光也好,两个人互相依偎着,靠在沙发里, 都有些懒散, 不爱动。 温鲤眯着眼睛,像只晒暖的布偶猫,又乖又漂亮。她忽然想起什么,下巴抵着陈鹤征的肩窝, 贴在他耳边, 小声同他说了个物品名称。 那东西昨晚用过,塑料包装扔在浴室的垃圾桶,不止一个, 跌宕间, 温鲤匆匆扫过一眼,记住了牌子。 说起这个话题,还是她主动提的,温鲤不免有些害羞,脸颊薄红,瞳仁之中一汪清透的水,支吾着, “换个别的牌子吧, 昨天的那个, 好像不太好……” 陈鹤征向后, 靠着沙发椅背, 让温鲤侧身坐在他腿上, 往他怀里倚。从以前, 他就喜欢这样抱着她, 因为这是一个非常便于亲吻的姿势。 小姑娘头发很长,带着香,有一缕越过肩膀垂在胸前。陈鹤征用指尖勾她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明知故问:“怎么,昨天用的不喜欢?” 这话听上去有点含义丰富。 这下,不止是脸,温鲤连脖子都红了,细腻的皮肤染上蜜桃般的粉,好看到诱人。 “不是我,”她揉了下耳垂,试图用不那么羞人的词汇,同他说明白,“是你啊……” 温鲤记得很清楚,昨夜,在浴室,他要她帮他带上的时候,很低的嘶了一声,眉峰紧促,睫毛落下漆黑的阴影。 当时她一团热,手心里更是热得吓人,浑噩又迷糊,只顾着呼呼喘气,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皱眉。 等冷静下来,温鲤才意识到,应该是东西小了,他不舒服。 难为陈鹤征,在那种条件下,还能撑那么长时间。 他真的好久啊。 久到让她哭成那个样子。 …… 温鲤发觉自己在往不对头的地方跑神,连忙摇了下头,将思路拽回来。 她坐在陈鹤征腿上,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小狗似的,蹭他的下颌和喉结,小声说:“你一直保护我,我也想顾及你的感受,让你也觉得舒服。” 这是两个人的盛宴,参与者都该尽欢。 “舒服”两个字,她说得很轻,大概是害羞,目光却专注又真挚,毫不躲闪。 这样的贴心和细腻,再冷淡的人,也该叫她给暖烫了。 输在这个女孩子手上,陈鹤征想,他心服口服,他命中注定。 一念至此,陈鹤征很轻地笑了一下。 明明是那么冷淡的一个人,笑起来,却又温柔得不像话。他低头,亲一下温鲤秀气的眉心,故意问:“心疼我?怕我不舒服?” 这话说得直白,温鲤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害羞还是窘迫,只觉耳垂发烫,反射性地想避开陈鹤征的眼神,可又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该明确表达,偷偷摸摸的不成样子。 于是,温鲤搂着陈鹤征的脖子,将他搂得更紧,坦荡承认说:“是啊,心疼你,不想再让你受任何委屈,一点儿都不行。” 温鲤身上穿着陈鹤征的衬衫,也只有一件衬衫。借着她靠过来搂他脖子的动作,陈鹤征的手从衬衫下摆探进去,指腹贴在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