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海,俯身干呕了几下却已经吐不出东西来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姜芮总感觉东陵侯世子这几个字有些熟悉,像是在何处听过。 正琢磨着,她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走来几人,为首之人一身藏青色锦衣,身形高良,面容冷峻。 姜芮认出来人,正是原主嫁的东陵侯府庶出二公子祁峥,在祁峥身后跟了两个侍从,那侍从一人抓着一个丫鬟。 那两丫鬟正是原主派出去放话,企图毁掉今日这门喜事的两个陪嫁丫鬟。 看着祁峥黑着脸越来越近的身影,姜芮开始思量,她现在折回去把剩下那半碗毒药喝了能否死的快点。 念头一起就放弃了,因为即便喝了毒药她也回不去了。 姜芮想不明白,她只不过是在家直播做菜,莫名其妙楼下就起火了,然后她屋子就炸了,甚至来不及跑。 她都能想到自己死后的热搜,某某网红家中做菜却天降横祸被炸身亡。 一定比她活着还出名。 且那毒药入腹难受至极,五脏六腑仿佛烧着了一般,她也吐怕了,现在嗓子还火辣辣的疼。 姜芮想开口喊救命,嗓子却痛的说不了话。 祁峥已经走到了跟前,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女子,相比以往今日的她更加狼狈与疯癫,“裴大夫,劳烦。” 姜芮是靠坐在门口的,仰头才能看到祁峥的下颚,声音好似从很远传来一般,刚刚她没有发现原来一道来的还有个老大夫,是东陵侯府家养的大夫。 裴大夫半蹲下身子给姜芮号脉,眉头紧皱,“毒药入腹好在及时吐了出来,不过这药霸道伤了内体,往后只能慢慢调理了。” 姜芮有一种这具身体已经废了的感觉,之前只觉难受,现在她感觉五脏六腑怕是都被毒药给害了,原主当真是个狠人啊。 老大夫号了脉便走了,祁峥弯身将姜芮抱进屋,不过并未进内室而是将她放在了堂屋的罗汉床上。 下人都未跟进来,姜芮道谢的话还未出口,脖子便被掐住,一双满是恨意的眼眸近在咫尺,言语森冷,“我是否警告过你,休要伤她身子,你的贱命怎抵得上她分毫,想死也要问过我是否同意。” 姜芮刚吐了药身子本就虚弱,那只大手有力的掐着她的脖子,窒息的感觉太过难受,便是抬手去抓那只手也无力气。 就在姜芮感觉自己刚穿越立刻就要挂掉时,脖子上的手一松,得了喘息姜芮大口吸气,脖子又痛又痒没喘两口气便不断咳嗽起来。 耳边那低沉冷漠的声音带着寒厉,一字一句传入她耳中,“大哥娶亲让你这般受不得,不惜喝药自尽?想死哪那么容易。你听,新娘子进门了。” 姜芮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心里当真是后悔没将那半碗药喝下去,这就是传说中的病娇?她不要遇病娇啊。 “好生养着,大嫂进了门,你便是再肖想祁霄,也只能给他做妾,可惜,你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了。” 也不知先前喝药的缘故还是被狠狠掐了脖子,姜芮感觉头越发晕乎,眼皮也越来越重,她不知祁峥口中说的机会是什么,她只感觉难受。 头一歪晕了过去。 祁峥目光冷冷的看着晕过去的姜芮,眼中神色复杂,既有愤怒恨意却又带了疼惜,晦涩不安。 姜芮这一晕便是两日,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给她喂药换衣,安静之时还有人在她耳边喃喃低语,那声音很轻很温柔,她努力去听却听不清m.BowUcHinA.COm